葉子倔強的臉龐有淚流下。
我的眼是你永遠的光明
她是一個普通的姑娘,高度近視。
隻因她在眾人的唾沫星子下救了一個老太太,他愛上了她,老太太是他的母親。
他是一個俊逸灑脫的小夥子,追求他的姑娘很多。
她真的太普通了,走在陽光下,沒人會注意到她,一副黑色的寬邊眼鏡,僅有的長睫毛也被遮住了。他挽著她的手,經常引來眾人尤其是年輕姑娘的惋惜甚至挖苦。但是,他挽她的手更緊了。因為她的瘦弱與羞怯,總讓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更顯堅毅;因為她的善良與懂事,他不再為口袋裏寒酸的鈔票而掂量;因為她的才思與智慧,任何場合下,他都能思維敏捷左右逢源;她就像一株不輕易開放的百合,隻有他能捕捉到那迷人的芳香。
有一天,她摘下眼鏡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他一把抓住了她:“知道嗎?不戴眼鏡的你好美!”她驚慌地戴上了眼鏡,看見了他驚喜而深情的目光,感覺到他的唇熱烈而纏綿。
第二天,她配了隱形眼鏡,他們在她家商討婚事,她的母親堅決反對,原因有二:一是他太英俊,家也太窮;二是她長相太普通,但家裏太有錢。她的母親堅決認為,他愛上的不是她,而是……。
最後,分文沒有,他娶了她。
婚後的生活很清苦;自然又引來了眾人尤其是年輕姑娘的惋惜與挖苦,她與他淡淡地笑著,隻是每晚他總是不忘為她清洗鏡片。
她憑著自己的才華與智慧,應聘到了電台當主持人,每天來回奔波於家與電台之間,她的辛苦隻有他知道。他更加賣力地工作,苦髒累的活從不推讓,隻有汗水流淌在他幸福的臉龐上。她的勤奮與他的吃苦,使得他們在生活上恩愛有加,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很快的,他們結婚一年了。他用他的獎金請她到飯店吃飯,這是他們結婚以來第一次下飯店,她興奮極了。來到飯店,摸著模糊而隱痛的眼眶,她驚起:“眼鏡忘戴了”。他輕輕地按下她,年輕而英俊的目光中,他深情無比:我的眼是你永遠的光明。
那一刻,她長長的睫毛真的好美。
那一刻,她知道,有一個人會在紫陽紅塵中陪伴她走好人生的漫長之路!
用愛遮光
長途汽車上,靠窗坐著一位男孩和一個明豔如向日葵般的女孩。女孩挽著男孩,轉動著“向日葵”,一遍一遍地問男孩:我不治好嗎?我不治好嗎?男孩羞澀地看了看左右,坐得更直了。女孩仍不依不饒的。
在過兩站之後,女孩大概是累了,順勢將頭滑在了男孩的肩膀上。正午的陽光火辣辣地烤在女孩明豔的臉龐上,長長的睫毛閃著金光,男孩用手擋在了女孩臉旁。20分鍾後,男孩甩了甩手,輕輕地彎腰從包裏取出一件汗衫,貼在了窗戶上,太陽依舊火辣辣地炙燒著大地,車廂裏像冒了火一樣。20分鍾後,男孩甩了甩手,輕輕地從座位的下麵拿起一支拐,男孩將拐夾在了腋下,然後把汗衫掛在了上麵,正好擋住了炙烈在女孩臉上的日頭。除了偶爾顛破一下,男孩幾乎保持不動夾著拐。63分鍾過去了,男孩坐的位置調了方向,陽光不再毒辣,男孩鬆開了拐。
女孩醒了,吃驚男孩的衣服怎麼濕透了,男孩羞澀地一笑,無語。
女孩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似的問:“答應我,我不治好嗎?不要再愛我了好嗎?”
這時汽車停在了一個小鎮上,男孩站起來,一把抱起女孩,柔情地說:“如果時光倒流,為我保護好你的腿!”
那天,我氣勢洶洶正欲到女友所在的城市告訴她:我受不了她的任性。
可是,中途,我下車了。
一年後,女友成了我的太太。
藏在花蕊中的愛情
“我心永恒”是本市最大的禮品店,每天嗅著花香,穿梭於精致與溫馨之間,日子就這樣美麗地流過。
在一個晴朗的午後,店裏來了一位30多歲的男人,當我看他第一眼時,我知道,這是一個滿臉寫滿愛與憂鬱的男人,並不像其他顧客那樣問這問那。隻是靜靜的,目光專注地看著一塊玉,我拿起那塊玉,送給他:“先生,您真有品味!”他頭也沒抬:“這塊玉叫什麼?”“這塊玉溫潤華美,叫翠玉吧,也許叫碧玉”“這塊玉上隱藏著一個圖案,好美!”“藏在花蕊中的愛情”,我隨口胡謅,他抬起頭,眸子湖中有柔波一圈圈蕩漾開來。我忙低下頭:“先生,您要嗎?”他點點頭,然後,帶著玉和一身憂鬱離開了。
接下來,我忙急了,好友欣兒的婚禮在即。欣兒的善良、美麗與靈氣在這個城市是出了名的。可我一直不知新郎是誰,隻是聽說新郎一直在南方。穿上潔白的禮服的欣兒更加的楚楚動人,我們都打趣:“這麼美麗的新娘子,新郎再不出現,小心被別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