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植大酒店,地處市區繁華地帶,步行街附近,雖然不是太高檔的酒店,不過場地大,位置好,所以是本市婚嫁聚會之類的最佳場所。
九點四十五分,範疇趕到了天植大酒店,和呂布下了出租車,整整衣服,一看酒店門前還挺熱鬧,喜氣洋洋的,那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呃,其實沒多少人,因為今天本來就不是周末,再說又是二婚,來的人也就不太多。
不過範疇沒管太多,抬頭先看門前掛的橫幅,要先確定今天結婚的到底是誰,可別弄出笑話來。
就在酒店的正門上方,果然掛了一條紅色的橫幅,這也是舉辦婚禮的慣例,隻見上麵寫著:恭賀周爾康先生、袁紫薇小姐新婚之喜。
啊,原來是他,周爾康!
範疇一下子想起了,這家夥也算是自己當年一個不錯的哥們,大學同學,記得兩年前就結婚了,當時還來送了五百塊禮份子,隻不過之後一直沒聯係,沒想到,這家夥又結婚。
範疇心裏這個憋屈,奶奶的,這家夥真是生財有道,才兩年,老子就給他送了兩份結婚禮金。
還好他出門的時候就準備好了紅包,於是招呼著呂布,邁步往酒店裏麵走去。
酒店大堂已經擺好了酒席,放著喜慶的音樂,稀稀落落的一些人在裏麵或立或坐,滿臉都是喜氣,範疇大概的數了數,隻有十幾桌酒席,算是挺冷清的了。
不過在呂布的眼裏看來,這就很是熱鬧了,他還沒有一次性見過這麼多人的大場麵,尤其對這現代化的酒店更是好奇,看哪都新鮮,走著走著就被牆上掛著的一幅裸女油畫吸引了目光,站住就不動了,惹的旁邊的幾個女服務員不住的打量他,偷偷的掩口竊笑。
“呂哥,快過來……”範疇一回頭就發現呂布不見了,一看這家夥居然在大大方方的看裸女,頓時就無語了。
呂布這才回過神,發現旁邊的女服務員都在看他,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呲牙一笑,甩了甩頭發,故作高深的說道:“畫的不錯,挺有水平……”
呂布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英挺的臉龐上掛著迷人的笑容,他本來就高大帥氣,這一笑,那幾個女服務員居然有些看癡了,有兩個甚至還紅了臉。
“你快過來吧……”範疇拉著他匆匆逃離了眾女服務員有些發春的目光,跑進了大堂之中。
“你幹什麼啊,你沒見那幾個小女子都對我動了春心?”呂布被範疇按在了角落裏的一個座位上,有些不甘心的往門口看著。
“你老實點吧,新郎接親馬上就快回來了,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新娘子是最好看的,看什麼小女子,沒品位。”
“哦,也對也對,那我就等著看新娘子了……”
此時的大堂裏麵,範疇左右看看,也沒什麼認識人,於是也挨著呂布坐了下來,看了看時間,剛好十點整。
他知道,在婚禮沒有開始的時候,那個喪氣鬼是不會出現的,現在倒是不必著急。
呂布也不老實,抓起桌子上的糖果瓜子,一邊吃一邊抖著腿東張西望,到處盯美女。
範疇卻覺得有些無聊,於是掏出手機,擺弄起來。
眼睛掃過幾個遊戲,沒什麼興趣,就打開了許久沒有登錄過的。
,查看起附近的人來。
他也是百無聊賴,打發時間,手指在屏幕上懶懶的滑動著,看著那一個個陌生的頭像,心思卻早都不知飄到哪裏去了。
看著看著,範疇忽然精神了起來,緊盯著附近兩公裏之外的一個人,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那個人,名字那裏是空白的,隻有一個大大的驚歎號,而頭像卻是個滿身白衣,長發遮麵的女人,無法看清麵目,背景是一片血色,白衣上有一朵暈開的血花。
這頭像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驚悚,詭異,像是哪個鬼片裏的圖,讓人一看就心裏極為不舒服,而這人的簽名欄裏寫的更嚇人:我死的好慘啊!
就連範疇這膽大的人,見了這人心裏也不舒服,好好的,弄個女鬼的頭像,簽名寫成我死的好慘,這人是不是變態?
不過他也沒太在意,現在的小孩思維方式他已經有點理解不了,這指不定又是哪個非主流女孩子,追求個性,都開始胡說八道了。
就在他正繼續劃動手指往下看的時候,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異樣,他心中一動,卻又晚了一步,沒能捕捉到剛才感覺,但是,好像剛才哪裏不對勁。
他思索了下,忽然手指一動,又把剛才那個女鬼頭像的奇葩人物給找出來了,再定睛一看,發現不對的地方了,記得剛才,這人的距離還顯示在兩公裏之外,怎麼一轉眼,到500米之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