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又一個黑衣人站了出來對著緣八嗬斥道，似乎看著緣八的那張臉，他覺著別扭。
“我沒笑！”緣八無辜地聳了聳肩。她的確沒笑，她隻是覺著主角不死定理應該不會讓她死的那麼快，所以表現的比較怡然自得而已。當然也因為她腦海中突然又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忽悠，比如——誘拐，比如……
“你的眼在笑！”黑衣人卻是非常執著，執意的認為緣八一定在笑。
“我是瞎子，瞎子的眼，不會笑！”緣八卻是執意的否認，但那否認的語氣卻讓人很難認為她沒有在笑。
“你的嘴在笑，微微上揚，像女人的嘴，甜美。”黑衣人很是執著，絲毫不認為和一個五歲的稚童討論笑不笑的問題是多麼的愚昧。
“我在模仿蒙娜麗莎，”神秘的微笑。緣八也發覺了眼前這個人的有趣，恩，和司空冰雪截然相反的性格。
“蒙娜麗莎？她是誰？”黑衣人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話題似乎被扯得太遠。
“是一首歌，歌手林誌炫，可惜你不認識他。”緣八聳聳肩，表示很遺憾。
“我為什麼不認識他？”
（上帝說：因為你們身處不同的時空。）
“你很執拗。”緣八側著頭，好奇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笨，我聽出來了，他們也說過我執拗，無皇先生和先生都說，這是變相說我笨的意思。”黑衣人皺著眉，不理自己的同伴以及黑衣的首領幾乎翻白眼的神情。
“他們？他們是誰？”緣八甩開“無皇”這個名字帶給她的熟悉的感覺，無辜的問著，心裏卻默默的回答了兩個字——死人。
“死人！”果然那人回答的很配合。
“死人？”緣八歪著腦袋，甚是無辜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也將是死人？”
“不！”黑衣人皺著眉頭，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落入了某種圈套之中，“先生沒說要殺你……”
“水牛，你閉嘴，你再說下去會連先生是誰都說出去了！”黑衣首領終於受不了自己手下的愚蠢，出言警告道。
“先生說過不能和任何人說，他是誰，我知道的，不會說！”黑衣人依舊執拗的可愛，緣八更加確定自己有了拐帶的念頭。嗬嗬，讓這頭水牛和冰雪在一起的話，不知會是如何美妙的景象。
“閉嘴，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殺了你！”顯然的，黑衣首領的脾氣並不好，如今已經快到了暴走的邊緣。
“你打不過我的，當初我們打過。”水牛依舊執拗。
“你叫水牛？”緣八“看”著水牛，問道，“你們要殺了我們嗎？”
“先生沒說要殺了你們，但是先生讓我們一定要取得亂世之劍。”水牛如實回答道。
“但那人好像要殺我們！”緣八朝著黑衣首領的方向指了一下。
“他沒有要殺你們，他隻是要取劍。”水牛辯解道。
“哦，取劍！”緣八似是了解一般地點了點頭，“但那把劍好像是我的！”
“你的？”水牛疑惑地看了一眼遠處依舊半埋於沙土上的劍。
“是的，我的！”緣八鄭重地點了點頭，“你家先生沒有告訴你，亂拿別人的東西是不對的嗎？”緣八問著，她覺著自己似乎曾經經曆過這樣的畫麵，隻是一時有些想不起來。
“頭，他說劍是他的。”水牛疑惑地看著黑衣首領，他有些迷惑，他覺著自己和這個孩子很熟，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麼聽那孩子的話，比從小跟著長大的先生還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