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月兒在笑什麼呢?”無心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急忙轉過身,看到一身灰色僧衣的無心正站在兔房門外,嘴角含笑滿臉寵溺的笑看著我。這家夥五年時候已經從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和尚,長成了如今快170的美少年--和尚。
唉,真是可惜呢,這樣的美少年竟然從小成了和尚,而且他注定得一輩子是個和尚,枯木師父的衣缽算是已經被他繼承下來了。
聽爺爺講起過的,銀鹿寺中的高僧在很老的時候都會出門雲遊,然後就都再也不會回來,而那個留在寺中的弟子就自然的接替下師父的衣缽。聽說這樣的定律一直延續著,從來不曾改變過,而我心裏那點小小的僥幸,也在這些年對無心的了解中完全瓦解了。
最初時,在對這時代的深入了解後,因為對未知感到有些恐懼,想過如果自己真要嫁人,就拐騙單純的無心當老公。可是,在和無心相處得越來越久後,這樣的心思消失了。
到不是說無心不好,無心要是能拿來當老公絕對是個完美的人選。隻是和他在一起越久越熟悉,心裏一種莫名的感情就越明顯,無聊時有仔細起過的,這樣的感情應該是一種友情和親情的結合體,但又似乎還有一點什麼自己搞不太明白的情感摻雜在其中,但卻再也沒有想捌他當老公的想法了。
而且話說,無心應該也是個當和尚的料,他除了麵對我時會有如剛才那些豐富的表情,對其它的任何人和事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味道,明明顯得親切卻又夾雜著絲絲疏離。
就連早已經把他當老師當朋友當親人的哥哥們,除了對話少卻愛好佛經典籍的二哥多絲特別外,其它幾個哥哥他隻偶爾露出絲發自內心的讚賞,卻還是夾雜著一點疏離。
心裏千回百轉想了很多,其實也就是一愣神的工夫。
看到無心依然滿臉笑意卻有些疑問的眼神,我咧了咧嘴笑著答道:“嘿嘿,沒什麼,就是看到那些饞苦馬菜的兔子有些好笑。”說著側身抬手邊指了指兔圈邊說道:“這些饞家夥,看到我剛才給母兔和小兔喂苦馬菜,一個個不吃草了,都眼巴巴的看著我,覺得那眼神好可憐,然後又覺得自己很好笑啊。嗬嗬..。”
說完還咧嘴很是好笑的轉頭看著無心,本以為他也會覺得很好笑,然後向以前一樣開始取笑我,但卻是看到了一瞬間有些愣神的無心。
額,真沒幽默感,他不會是以為我神經了吧?但隨即他又笑了起來,滿臉笑意認真的說道:“嗯,月兒很厲害呢,它們是很饞那些苦馬菜,而且也確實都可憐巴巴的在看著。”
暈,我無力的扶了一下額頭,這個無心也太...太...太讓人無力了,平時對我唯命視從也就算了,怎麼跟他玩笑一下他都這樣。
見他又有些疑惑的看著我,隻有開口道:“好吧,看在連你都看出它們可憐巴巴的饞樣,那等下吃完飯我們去河邊多采些苦馬菜來喂它們。”說完轉身有些搞怪的對著圈裏的兔子們道:“滿意了吧,又饞又可憐的小兔子,等下姐姐讓無心大師多采點苦馬菜,讓你們吃個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