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在身邊礙手礙腳的。”“呃,”金莎嘴裏吃著榴蓮,擺手阻止,“先不要動他,還需要他給我們裝點門戶呢!”接著金莎又問:“金世俊現在幹嗎呢?”華仔答:“正在洗澡。”金莎皺眉想了想:“待會等他洗完澡,你把他叫到樓下來,我們和他攤牌,在樓下談話安全些,免得被唐龍發覺了,我估計這個老狐狸不好對付。但是我有心理準備,反正已經到了我們的地盤了,我們有的是時間跟他耗!一定要讓他說出九龍鼎的下落,我斷定九龍鼎一定在他手裏。”“嗯!我也這麼認為。”華仔領會道,“就按你的意思辦,等他洗完澡,我就把他帶下來。”說著,招手將站在外麵的保鏢頭子叫了進來:“等會兒,叫兄弟們進來,你們就在大廳裏守著,你們的任務就是防止樓上的那兩個人逃跑,沒有我的指令,絕不能放他們出去!明白了沒有?”“明白!”保鏢頭子立正保證道。
布置好保鏢,華仔轉身上樓了。
樓上,另一房間裏,一身疲憊的唐龍,衣服都沒有來得及脫,就躺進了被窩,他要好好休整一下自己的身體,以防突發情況的發生。
此時,對麵房間裏的金世俊才洗浴完畢,他穿著一件寬鬆的睡袍,從洗漱間走了出來,他一邊用幹毛巾擦拭頭發上的水珠,一邊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華仔說:“啊——!真舒服!熱水澡真的能解乏,泡了一下,渾身舒坦,真舒服!華仔,你也趕緊回房間泡個澡,美美睡上一覺,這一路,你們也夠辛苦的了,早點休息吧,我這裏不需要你了。”華仔恭敬地笑了笑:“金總,我不急,我習慣臨上床前才洗漱。金總,小姐請您到她的房間去,說是有事商量。”“哦,這個鬼丫頭,又出什麼鬼主意了,有什麼事不能自己上來跟我說,還要我親自下去,這個鬼丫頭,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金世俊嘴裏雖然不滿地嘀咕著,但心裏還是很喜歡她的,特別是這次金莎讓他們絕處逢生,更使得金世俊視她為寶貝疙瘩。
熱水澡似乎將金世俊的困意蒸發掉了,整個人一下子精神了許多,心情也高漲了起來。他係上睡袍的束帶,對華仔說:“走吧,到樓下轉轉,我倒要看看,這個鬼丫頭有什麼事跟我商量,估計又不想走,在這多玩幾日!”說著,就跟著華仔下樓了。
樓下金莎的房間裏。
金莎此時已經一改往日溫和的神色,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手裏夾著煙,正在房間裏來回踱著。
金世俊進入房間後,華仔就反手鎖上了房門,雙手插在褲兜裏,站在門口注視著金世俊。金世俊並沒有警覺華仔的這一反常的動作,而是緊緊地盯著吞雲吐霧的金莎,責問道:“莎兒,什麼時間你也學會抽煙了?這個惡習女孩子家,可千萬不要染上喲!”話語裏充滿了父愛。
金莎聽罷,冷冷地從鼻子裏哼了聲:“謝謝你的關心,還是操操你自己的心吧,金世俊!”金莎直呼自己父親的名字,語氣就像在譏諷一個陌生人那麼的冷漠淡然。
金世俊猛地一愣:“莎兒,你怎麼越來越不像話了,哪有女兒這樣對爸爸講話的?太不禮貌了。”金莎慢慢朝金世俊的臉上吐了口煙圈:“你要我怎麼對你講話?叫你爸爸?哈哈哈……”金莎陰陽怪氣地狂笑起來。
隻笑得金世俊一頭霧水:“莎兒,你這是怎麼啦,怎麼一會兒的工夫,你就變成了瘋瘋癲癲的了?”金莎的笑聲戛然而止,猛一瞪眼:“是嗎?金世俊,老實告訴你吧,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兒。”金世俊更加驚愣了:“你,你說什麼?”金莎走到金世俊麵前,狠狠地說:“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的女兒,你女兒已經在五年前的那次車禍中喪生了。實話告訴你,我隻是個經過整容的冒名頂替者。”“啊!”金世俊聞言倒吸口涼氣,一下癱在了沙發上,驚懼地望著金莎,大腦的思維連鎖反應,腦子裏即刻就回想起五年前夏季的一個情景——香港協和醫院的病房裏。
病床上躺著一個臉上纏滿繃帶的傷員,“莎兒,爸爸來了,你睜開眼啊?”金世俊伏在病床邊,急切地呼喚著金莎。
金莎睜開眼,眼淚頓時淌了下來:“爸爸!我害怕……”金世俊拿起毛巾替金莎擦眼淚:“不要哭,醫生說,你隻是輕傷,休息幾天就可以重返學校了。”此時,華仔走了進來稟報:“金總,警局警察說,小姐是遭一夥搶劫犯搶劫時,被劫匪的車輛撞傷的。現在警方正在著手追查,希望我們到警局提供有價值的線索。”“不要追查了!也許是金莎太張揚,顯富了,才引來橫禍的。這種事越查麻煩越大,還是息事寧人吧。”金世俊阻止道,“況且莎兒隻是輕傷,不礙大事,就讓她好好休息幾天吧。”轉而,對金莎說:“莎兒,今後說話辦事要低調點,不能太顯富了,爸爸不在身邊,你要學會保護自己。還有一年,你就大學畢業了,千萬不要再出意外,爸爸可隻有你這麼個女兒啊!九鼎的家產以後是需要你接手的,知道嗎?”“知道了,爸爸。”金莎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