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有三名士兵懷抱著MPSD衝鋒槍,分散在遊輪的不同位置警戒。唐龍蹲下身子,嘴裏叼著槍刺,悄悄摸到一士兵的身後,左手一下捂住他的嘴,右手的三棱槍刺“噗”的一聲,刺進了士兵的脖頸,由於用力過大,槍刺從脖子的252另一邊紮了出來,鮮血和氣管裏的氣體沿著槍刺上的血槽噴射了出來,士兵的身體一下軟了下來。為了防止發出聲響,唐龍抱著士兵的身體,將他慢慢地放倒在了甲板上。
拔出槍刺,唐龍躍身一個滾翻,眨眼間就跪在了另一士兵的跟前,還沒有等士兵反應過來,“唰”的一聲,帶血的三棱槍刺就深深紮進了他的胸骨。槍刺直接刺破了士兵的心髒,心髒突然間的破裂,士兵哼都沒有哼一聲,就猝死了。
輕微的響聲引起了站在甲板尾部士兵的注意,他剛轉過身來,唐龍撿起甲板上的鍁鍬飛擲了過去,鍁鍬的前部是鐵製的鍬頭,後部是竹竿,鍁鍬像標槍一樣帶著巨大的慣性力衝著士兵的胸脯飛了過去,“噗”的一聲,像魚叉一樣鋒利的鍬頭,一下捅進了士兵的胸腔,士兵慘叫著抱著鍁鍬直挺挺地仰麵倒在了甲板上。
唐龍卸下士兵的衝鋒槍和匕首,轉身衝向第三層的船艙。
此時第三層艙室裏。
那名看護九龍鼎的士兵,正好奇地盯著九龍鼎發呆:“真美!”士兵驚歎道。
唐龍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背,士兵一個激靈,剛要轉身,鋒利的匕首就插進了他的後心,“啊——!”士兵慘叫著倒了下去。
唐龍拔出匕首,一腳踢開士兵,快速將九龍鼎放進了木箱子裏,然後扛起箱子來到底艙,將箱子交給了金世俊:“金總,九龍鼎放在這裏安全,藤井他們已經上岸取寶珠了,我這就去追擊他們。時間緊,你趕緊到駕駛室去,將遊輪駛離海岸,這樣他們即便回來了,也沒有退路。”“好的!你趕緊去,我這就到駕駛室。”金世俊催促著,隨即拿起拐杖準備往外爬。
唐龍跑到甲板上,將那些倒在甲板上的士兵身上的彈夾和手雷裝進自己的戰備包,卸下一把匕首插進綁腿上的刀鞘裏。身後,金世俊正拄著拐杖,拖著兩條殘腿往駕駛室緩慢地爬動著。
連殺四名雇傭兵的唐龍抄起繳獲的瓦爾特MPSD衝鋒槍,熟練地拉了拉槍栓,檢查了一下槍械。他抬眼看看海麵,離他不遠的海麵上停泊著金世俊的那艘號碼為T-588的小型遊艇,不知道遊艇上有沒有人。此時此刻,他也來不及多顧及了,回眸望著海岸上的榴蓮山,他感到新的戰鬥即將開始,而能否在這場戰鬥中生存,全憑他自己了。勇士的熱血被點燃,唐龍的眼裏霎時燃起自信的火焰,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剛毅。
唐龍打開槍上的保險,“嘩啦”地一拉槍栓,推彈上膛,嫻熟的動作,無不顯示出一名軍人的桀驁。
一個人的戰鬥開始了!
唐龍轉身飛步躍上海岸,朝著榴蓮山濃密的樹林飛奔而去……此時,榴蓮山上,金莎和華仔已經用金莎藏在手裏的發卡打開了手銬,倆人在灌木叢裏穿梭著,疾步向那顆高大的紫柚樹靠攏。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那顆高大的紫柚樹下,金莎這才發現,原來紫柚樹下麵的山丘是一個暗藏的碉堡,幾名身著當地農民服飾的槍手見到華仔,紛紛尊稱:“華哥,華哥……”華仔也不搭腔,領著金莎鑽進了碉堡。
華仔進入碉堡後,隨手取下一件掛在牆壁上的作戰背心穿在身上,背心上裝有匕首、子彈夾。華仔拿了一支AK47衝鋒槍,邊上子彈,邊對碉堡裏的機槍手提醒道:“弟兄們,他們就快要到了,提起精神來!”金莎則累得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呼哧呼哧”喘粗氣……碉堡裏麵的空間很大,像是一個地下室,四周都有朝外射擊的機槍暗口。
此時,已經有兩個機槍手伏在一個暗射口往外觀察著,還有兩名槍手手持著自動步槍,站在碉堡的門口警衛著……
“華仔,這次一定要把藤井幹掉!”金莎惡狠狠地對華仔說。
華仔冷笑了聲:“放心吧,隻要他們踏進榴蓮山,就插翅難逃!”金莎稱讚道:“沒有想到你的根據地,這麼堅固。這下我就放心了。”華仔得意地湊到金莎麵前,調皮道:“能得到你的誇獎,我真是受寵若驚。”金莎嗔怒地瞥了他一眼,笑道:“去你的,別得意!”此時,從碉堡的裏麵房間裏走出一個短發女人。她上身穿著一件黃色的T恤衫,下身是白色的褲子,腳蹬一雙白色的跑鞋,看上去幹練而不失嫵媚。她雙手抱在胸前,不聲不響地走到了金莎的身後:“時雪小姐,想不到,我們在這又見麵了。”金莎似乎對這個聲音很熟悉,而且在這種地方居然還有人叫出她之前的名字,就更令她驚奇了。金莎連忙轉過身來:“啊!是你?”金莎瞪大了眼,驚愣地望著身後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女人。
短發女人不是別人,她就是早已離開影子會的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