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縫合果真是疼的要命,我趴在那口中咬著一根木頭,據說孕婦都咬這個,我倒挺不好意思的,但是誰管的了這麼多。
等待縫合完我已經沒了意識,最後起來聽人家醫生說我在這裏躺了足足五個小時。
沒有電話,無人問津,我起身來草草的出了院以後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我來到學校門口,大門已經緊緊的關住了,但是當我站在門口的時候那幾個門衛卻對我露出微笑來。
“晨哥,您來了啊,來來,裏麵坐一會。”幾個壯漢臉上還帶著傷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模樣把們打開來道:“晨哥啊,多謝你上次救了我們,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們怎麼死的。”
“是啊,晨哥,多謝你了。”
後麵幾個壯漢附和道。
我走了進去看了看門衛室說:“我還是去上課了,改天陪你們玩玩。”
“別介啊,晨哥,兄弟們都想認識認識你,今天買了一些小酒,我們喝點再去上課。”
“想喝酒的話改天我們坐在一起好好喝一杯吧。”說完我便走去上課。
我想他們肯定是衝著那一次我在門口幫了他們打了那群學生,然後才這樣的吧。
無心思想這些,坐在位上腦海中初夏的臉蛋不斷的閃爍著。
我連忙搖搖頭勸自己是不要亂想,但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腦子,索性就拿出手機來放在桌子上麵玩了起來。
“哎,淩晨,一會放學後咱們去個地方。”鬼車坐在後麵用手拍拍我的背部輕聲說。
我點點頭表示答應。
等到下午放學已經是五點多六點了,背上還是有些隱隱作痛,我被鬼車帶到了學校外麵的一個迪廳,她好像很早就預訂了一個包間一樣,走進去很隨意的就拉著我上了二樓。
迪廳裏麵放著音樂,四周的空中都是顏色不一的霧氣和濃煙,空氣中有曖昧,瘋狂和糜爛的氣息,男男女女在舞池裏瘋狂的搖擺著身體。
我被鬼車帶到二樓的包間裏麵,桌子上麵放著好多的啤酒,且小吃什麼的還放了七八盤子。
“雅雯?你弄這些幹嘛,難不成你邀請了同學們一起來?”
她沒說話,隻是轉身關上門後再次轉身過來深情的望著我的眼睛。
“呃……不如……我給鹿無血打個電話吧……呃呃……或者郭舒曼也行……”我有點語無倫次了,我就怕上次的事情重新發生。
鬼車今天打扮的十分的漂亮性*感,大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風韻。
她突然上前一隻手按住我大力的把我推倒在沙發上麵自己快速的上來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道:“你知道什麼叫愛情麼?”
“愛愛……愛情…………是……”雖然心裏對這個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自我認識但是在這個氛圍下我是說不出來了,特別是麵前的女人不一樣,這是鬼車,不是顏如玉和竹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