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台他瘋了嗎?!直接和那老女人拚近戰!這家夥到底打算幹什麼——我去你他媽跟她放風箏啊!”簡陽已經快被氣瘋了,如果不是因為硯台在距他五百多米的懸台上,他肯定要上去搶指控台。
“這是要孤注一擲,直接上大招了啊。直接把自己壓箱底的玩意都拖出來了,嗯……看來他直接給自己斷了後路,要拚著機甲報廢的風險拚命嗎……”沐華到還算淡定。
最淡定的當屬莫南笙,他就從沒有這麼淡定過:“目前看來,硯台的這個方法還算是冷靜,而且不得不說,他的這個計劃幾乎是就有可能贏的——****硯台你在幹嘛?!和她的長處硬碰?!你他媽瘋了?!”好吧,當我沒說過他淡定這話,不過這確實是他最淡定的一次了。
“算了,諸位淡定,老大他怎麼做應該有他的道理。”接著南宮的目光又轉向方舟,“四哥你怎麼看?”
“嗯……不知道……反正就是那樣了……他那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一直以來充當解說員方舟顯得興致缺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莫南笙聞言到是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的確如此,從他上場時的狀態來看……倒還算清醒。這麼看來……他應該是已經有了計劃。”
硯台也的確有了計劃,但隻是近段時間的計劃……
當硯台坐在指揮台前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他拚命地告訴自己要淡定,但他還是平靜不下來,手抖得厲害。假如遇到別人自然不會這樣,他雖然經曆大大小小的比賽都不知多少回了,但眼前是什麼人——近似七皇的存在!
“嘖,不管了,這次我認栽了。肯定得折在這場比賽了,不過倒也好,拿來練練手。”硯台深吸一口氣,“就算我進了決賽也不太可能進七皇對吧;就算有可能進七皇也必須把這娘們解決掉對吧;就算你輸了敗在這種厲害人物手下也不虧!輸了也沒什麼,假如你贏了,那可就逆襲了,白文硯,這可是個可以暢快淋漓地放手一搏機會!”硯台這麼對自己說著,眼神逐漸清明。他盯著嫪姬看了半晌,手才在控製台上動了起來。
他的計劃的確如幾人的分析——兩敗俱傷後再放風箏。作為一個資深玩家,他又怎麼會沒幾張王牌,而他的王牌之一正是十二個翻飛的小輪子,而這十二個小輪子最令人無語的就是,隻有在硯台機甲被打殘了之後才會飛出。
十二個小輪看似雞肋,卻是硯台與嫪姬拚近戰的本錢。南宮幾人給他的遠程打擊組合器還隻是半成品,雖說實力不容小視,但控製鍵多達近百——以硯台的水平,他隻能在機甲與遠程打擊組合器中二選一。
硯台的機甲也主修近戰,若是棄了機甲自然一個遠程打擊組合器無法對嫪姬產生什麼影響;若是放棄遠程打擊組合器,他的機甲也頂多能和嫪姬打個平手——而這時,補刀就顯得格外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