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果是轉鋼珠似乎有種小年輕的感覺,如果轉得是彈力球……哎?好像已經過時了。但是你想想核桃……嘖嘖”紙鳶在那裏砸吧著嘴,“要是再配上唐裝,穩重也有了,古老也有了,莊嚴也有了……逼格也就那麼上去了。”
“嗯,有道理,但我們當真要在這荒郊野外(王東平的別墅在離市區四十多公裏處)待一晚上嗎?”沐華看著車窗外已經黑潑了墨似下來的天——並不,即使是晚上郊區的光汙染也不容小覷,將近十一點外麵仍然光霧蒙蒙。
“我靠,”紙鳶被窗外照進刺眼的遠光燈刺了一下眼睛,狠狠地罵了一句,“沒素質!”
但轉過頭給沐華解釋的時候脾氣卻好了很多:“在外麵待上一晚上也沒什麼嘛。反正是房車。”
“我對幼女不感興趣。”沐華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紙鳶一聽,氣得蹦起來在沐華頭上就是一個爆栗。
但方舟對兩人的打鬧很不感興趣,他仍在看著剛剛那輛開著遠光燈絕塵而去的車:“那是個有錢人啊。不過按道理說這兒不會有什麼有錢人來,那麼很明顯就是來參宴的。嘖,但……方向不對啊……王家是大家自然不會讓去的客人又連夜趕回去。”
“而且就剛剛那架勢,也就是暴發戶罷。不可能在王東平的邀請行列之中,這還如不了這些大家族的眼。那麼……他們又何必要來這荒郊野外呢,要知道他們最喜歡顯得高人一等,多數去高消費場所還以為自己這就真的是高貴。”方舟想著便覺得不正常,小心使得萬年船的道理他自然明白,於是抬手向窗外扔了個什麼東西,一麵又對著紙鳶想挑起她的火起來:“紫鳶啊,有人要來跟你搶活兒……”
若是其他人聽了想來高興,但紙鳶一聽就生氣起來:“FUCK?!有人要來搶蝶骨?!”說著抬手就要往外扔有一紐扣大的竊聽器。
方舟忙止住紙鳶,告訴她已經放了他的竊聽器。紙鳶忙問方舟密碼和接收頻率——總部的標配是每人一個,每人的頻率與密碼都不同。
把車打成自動行駛紙鳶便跑到後頭去連方舟的竊聽器。
她聽著竊聽器裏傳來的談話,臉色越來越難看——果然車裏是另一個殺手組織,目標也是王東平。紙鳶聽著冷笑了起來——真是諷刺,雇傭這殺手組織的正是即將成為家主的王東平的兒子王獻。
王獻自然是知道王東平的算盤才有了這個決定,但紙鳶知道他們是絕對得不到手的,在越來越怕死的同時王東平的保護措施漸漸變得比其他人好太多了。
但紙鳶仍生著氣——聽那幾個殺手的語氣,似乎打算把子彈從王東平的眉心打進去。
而這對於紙鳶來說就是離蝶骨太近了!!!會破壞蝶骨的的完整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