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僅僅是練皮毛是毫無用處的，再來！”方舟手上的六管機槍就沒離過手，甚是一直都是在單手持槍。沐華在軍校的時候作過怎麼一次死，雙手勉強撐了一個小時，但他放下槍的時候已經感受不到雙手的存在的，那次手部的肌肉嚴重拉傷，緊接著便被趕去醫務室的教官狠狠罵了一頓，在恢複了兩個星期後他還是連筷子都拿不穩，從那以後他發誓以後再不那樣幹了。
然而看著方舟輕鬆的樣子……他第一次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
在六管機槍的轟鳴聲中分辨出狙擊槍的槍聲很不容易，特別是訓練室還將模擬槍聲刻意地調小了……想同時躲過機槍的的壓製和狙擊槍的子彈實在不容易——
“好，你又死了。”方舟停了下來，隨手拿過邊上的彈鏈接上——完全擬真，不繼彈鏈自然等會會沒子彈——要說訓練室的唯一好處就是不浪費。
子彈自動停下就說明打到沐華了，方舟過來的時候便把消耗體能的功能關閉了，畢竟時間寶貴。
“嘖，再來！”
“還來？我估計你也撐不住了吧，”方舟低頭看著表，已經是時候出發去王家了，“我沒事兒，你去的路上在車裏休息一下，這可是你第一次任務，搞砸的可能性大約為百分之五十。”
出去的一路上紙鳶一直在數落沐華真是弱連她都不見得能打過等等等等，方舟也在邊上適時的幫腔補刀，但他同時也心驚與沐華的成長速度，這完全就是戰爭的料，身體的各項機能與對於槍械的手感把握都算得上教科書，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天賦罷。當年困著他止步不前的許多問題在沐華那裏時候都完全沒有出現過，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當然，他也不想想當年他才多大一點——大概六歲吧……一個六歲的小屁孩能有多高的水平？
但這件事情對於方舟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哦，”紙鳶對著靠在休息室裏沙發上閉目養神著的沐華小聲說了一句，便小心地把門合上站在外麵，相處這麼一段時間紙鳶也喜歡上了這個沐華，把他當自己弟弟看——不知沐華知道紙鳶的想法以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紙鳶從門後轉了著圈去車頭，坐定後又看向方舟：“嘻嘻嘻，漂亮吧～”
“不漂亮。”方舟板著臉。
紙鳶湊上去揉了兩下：“誰說的～明明那麼漂亮～”雖然是撒嬌的語氣，但方舟從紙鳶的眼神中明明白白地看到了八個字——“敢說不漂亮就去死”。
在威脅與撒嬌的雙重攻勢下，方舟妥協了：“漂亮。行了吧——嘶，哎哎哎別揪，我就靠這張臉了……姐……姐行了吧……再揪臉就要橫向發展了……”
紙鳶嘴一嘟：“明明說的就是假話嘛，你個敷衍人的壞家夥——”
“哎哎，真的美……特別美……紫鳶咱別揪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