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實話,王東平的出現的方舟和沐華來說並不算什麼,畢竟這二位的工作隻是充當圍觀的吃瓜群眾——吃吃瓜,喝喝酒,看看戲,蹭些吃的,撩撩妹。圍觀看好戲真是再愜意不過的事情了,隻是不到半個小時,沐華就改變了這一觀點。
紙鳶並沒有什麼動作,隻是看著王東平。但之前幾人見到的那個殺手組織終於出場了,極輕的一聲“噗”,裝的消音器後的槍聲,蝴蝶皺了皺眉,按照如今的標準槍械,即使不加消音器也不會有什麼聲響,她努力回憶了一下——壞了!穿甲彈!怎麼會有這種人!不過以王東平的手段,攔下這一槍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果然如此,子彈打到他周身兩米見方的地方便像是打進膠裏,以肉眼可加的速度慢了下來,王東平手一翻,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不大的圓球,把掉在地上的子彈扣進去,隻聽“轟”地一聲巨響,子彈爆炸了。
聽到這響聲眾人的臉色都蒼白了起來,紙鳶更是小臉慘白慘白——當然隻是裝的,方舟的臉上也不好看——當然同樣是裝的,沐華的臉色變了變同樣不太好看——這不是裝的,他能想象到如果子彈沒有被裝進圓球裏會發生的情況,計算出來的結果是估計能把這個這個大廳炸上天。
“嘖,麻煩。”蝴蝶嘀咕了一句,抖了抖高跟鞋,鞋上滾下幾滴似乎水銀的東西,這幾粒小玩意自顧自的就滾到一邊去了,之後就在沒有任何槍聲槍聲響起了。
王東平的解釋是“隻是一個助興的節目罷。”沐華幾人當然不信這個鬼話。
半小時過後——
蝴蝶已經玩夠了,嘴角微微挑起,兩個小虎牙露了出來——重頭戲來了!沐華後來回憶說真的很美麗,也很殘忍——然後一邊回憶著一邊就又吐了,當然這是後話。
事情發生地很突兀,王東平的腦袋就像一個被一百八十邁速度的汽車撞上的西瓜,突然爆炸開來,升騰起一片血霧,血腥味彌漫開來,所有人都被嚇呆了,還是沐華衝向洗手間大吐特吐是的跑步聲叫他們回過神來。緊接著有些膽小的女人就暈了,甚至幾個男人都暈了過去,一些被帶來的之前還談吐間自作優雅更是自命不凡的女伴們更是一哄而散,有些哭得把妝都衝掉了——這是沐華後來回想起來就吐的主要原因之一,那些前一秒還在談著自己底下的人一天就滅了來招惹自己的幫會的壯漢,下一秒就哭得像個娘們兒,這麼分析下來吐了的其實還是好些的。
從血霧中飛出一隻銀色的蝴蝶,背上背著一塊骨頭——一塊蝴蝶狀的骨頭,剩下的頭顱裏還附這那似乎是水銀的金屬。
剩下的水銀聚在一起,彙成一張金屬卡片,上麵紋著一隻蝴蝶——血紅色的蝴蝶。
沐華又往洗手間跑了一趟,他剛吐完就看到了那隻飛出來的蝴蝶,就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