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秦軒也不含糊，當下站定，待到紙鳶攻過來才閃身躲過借著衝力踢來的一腳，而紙鳶順勢就是一個掃堂腿。秦軒跳起躲過，紙鳶臨時變招，手撐地支著身子踢起又要掃向秦軒。而秦軒見紙鳶又變下招，也就一個鷂子翻身躲過去。
紙鳶見其避過，就借著重力朝下掃去，而秦軒正在空中，之前鷂子翻身把力全都耗去了，實在不好變過。好在紙鳶的角度偏了點剛剛好從秦軒耳邊略過，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紙鳶站起來之後又是一個鞭腿，秦軒自然是擒住了，隻是他剛抓上心下就按叫一聲不妙，紙鳶借著力一個類似於烏龍絞柱的動作在半空中兩腳一擰，秦軒此時再要躲也來不及了，就算手鬆開也不會有什麼效果——紙鳶手已經撐在地上。秦軒矮身幾晃又從中竟然晃了出來，此時他也拿出了些真本事，之前確實是大意了。趁紙鳶還沒站起來的當兒秦軒要去擒她的手，卻沒想紙鳶在一邊鯉魚打挺一邊還一個一字馬挑了上來，秦軒躲閃不及隻得拚著兩敗俱傷的打算向下一個手刀。
他也算不準對方的力道有多大，若是挨實了不是是一個青淤還是內傷吐血，而此時也大略得猜到眼前這個女人就算“蝴蝶”也是和那差不多的家夥，正常人不可能又這種地步的功夫，而像這種手上幾十條人命的家夥們還是抓起來防止危害社會比較好，隻是就是推測出來了也隻是推測，還沒有找到證據就不能擊斃——對於法律裏的這條秦軒一直都無不嫌棄，卻又不得不遵守。
紙鳶又瘦了。
這就讓她的計劃落空了。
大約還差半毫米就能掃到秦軒的左肩，隻要小腿再粗上兩毫米，那力道也是夠秦軒喝一壺的。
隻可惜不好不巧，紙鳶這次減肥偏偏就成功了。
那力道秦軒也自然知道，掃起的勁風他都能感覺得到，也不由暗暗慶幸——要是這力道真的砸在自己肩上那這條胳膊估計得廢，就算輕的也得緩個十天半個月。
便手下又加了些力道，劈在紙鳶肩頭。紙鳶肩頭很快出現一道紫印，左臂已是不能動了。這下看來，第一個回合反倒是紙鳶吃了虧。
隻是紙鳶接下來的變招比秦軒想象中要快得多——一個小姑娘幾乎被廢了一條胳膊卻一生都沒吭，就連速度也完全沒有減慢，招式連下來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剛剛一擊成功的唯一證據就是紙鳶的左臂真的再沒能動了。
“他娘的！”秦軒暗罵一聲，“正常人都會慢一點兒吧！從來就沒見過這種的！真是不怕自己胳膊以後治不好！怎麼感覺速度還更快了！”
他知道是自己之前大意，把氣息和節奏都打亂了，這下反倒是不好發揮出全部實力。
但現在都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秦軒幾個翻身躲過了紙鳶開來的幾槍——不知什麼時候紙鳶已經把槍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