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石屋的木門發出“嘎”的響聲,一位長相英俊的青年推開木門走了進來。
“張子墨,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宿月睜開雙眼,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惑。
“隻要在迎賓閣詢問你的住房編號就行了。”張子墨雙手抱胸,淡淡的回答。
“原來如此。”宿月恍然。
“你好像不歡迎我來!”張子墨皺著眉,目光閃爍,顯得有些委屈。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宿月拍手笑喊。
“一點誠意都沒有!”張子墨不屑的說道。
“要怎麼做才算得上是有誠意?”宿月心裏覺得好笑,蹙了蹙眉。
“過來抱抱我。”張子墨張開雙臂,一本正經的說道。
宿月莞爾一笑,搖了搖頭。
“和我擁抱一下,今後我就是你的師父。”張子墨很嚴肅的說道。
“為什麼非要我抱你一下,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看著張子墨嚴肅的樣子,宿月感到有些無語。
“徒弟拜師,都要和師父擁抱一下的,這是拜師禮節。”張子墨鄭重其事的說道。
“該不會是在耍我吧!”宿月滿腹狐疑,依舊搖了搖頭,拒絕張子墨的提議。
“唉,看來你根本就不想要我這個師父。”張子墨歎了口氣,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樣子顯得頗為滄桑。
“行了,別演了!抱你一下就是了!”宿月沉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張子墨聞言,眼神一亮,立刻展露出笑容,再次張開雙臂,迎接宿月的擁抱。
宿月將張子墨的神情看在眼裏,心裏感到萬分無語,但既然話都已經說出口,也隻好硬著頭皮去擁抱他一下。
走到張子墨的身前,宿月張開雙臂,輕輕的抱住他那擁有健碩腹肌的腰。
張子墨也緊緊的將宿月摟在懷裏。
“行了,鬆開我!”
宿月的兩邊臉頰浮現出兩抹紅暈,小心髒撲通撲通快的速跳動,緊張萬分。
張子墨聞言卻沒有鬆開手,而是低下頭,在宿月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張子墨!”宿月身體如觸電一般,她大喊一聲,用力的推開張子墨。
“這就是你所說的拜師禮節?你個膽大妄為的無恥色狼!”宿月捂著被張子墨親過的左臉,火冒三丈,怒聲嗬斥。
“抱歉!一時衝動。”張子墨滿臉訕笑,舉著兩隻手,示意宿月冷靜下來,千萬別衝動。
“給我袞!”宿月抬手指著木門,大聲怒吼。
“我明天早上再來。”張子墨笑嘻嘻的說道,然後走到屋外,祭出一柄飛劍踩上去,往某個方向飛走,速度竟比風還要快上三分。
宿月取出銀寬劍,往劍柄瘋狂的注入靈力,銀寬劍瞬間變大了一倍之多,劍身上冒著騰騰的藍色靈氣。
“下次要是再敢這樣,我就一劍劈了你!”
宿月話說完,舉起劍,朝著木桌用力的劈去。
“砰”的一聲,木桌瞬間裂成兩半,木屑濺到房間的各個角落。
......
第二天,天剛亮,太陽還未升起。
“嗒嗒嗒,嗒嗒嗒”宿月的房門被人有節奏的敲擊著。
“誰啊?”宿月睡眼惺忪,無力的問了一句。
“懶蟲,該起床了,跟我練習功法去。”
宿月揉了揉眼睛,下床將門栓打開,接著又回到床上,趴著繼續大睡起來。
張子墨推開木門走了進來,見宿月趴在床上,下身隻穿了條白色的短褲,兩條白嫩似雪,渾圓修長的玉腿露在外麵,他不禁咽了咽口水,感覺體內湧起了一股燥熱。
張子墨急忙調動靈力穩住心神,然後轉身走到屋外,將房門關上。
半個時辰後,宿月再次醒來,打了個哈欠,目光在屋內略一掃視,頓時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張子墨呢?...原來是夢!”宿月喃喃自語。
她穿上褲子和長靴,下床伸了個懶腰,打開房門走到屋外。
“張子墨!”宿月眼神一亮,驚喜的喊道。
隻見張子墨正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蹺著個二郎腿,手裏端著杯茶,神色平淡的看著宿月。
“你這個懶蟲,竟然讓我這個當師父的,等你這個做徒弟的起床,真是太不像話了。”張子墨起身,雙手抱胸,搖了搖腦袋,柔聲的斥責道。
宿月尷尬的笑了笑,抬手撓了撓頭,心裏有一絲歉意。
“開始訓練吧。”張子墨的儲物鐲靈光一閃,他身前就浮現出四個白色布袋和幾條粗布繩。
他將布袋和布繩丟到宿月的身前,白色布袋重重落下,激起一陣塵土,看似很重。
“將沙袋綁在腿上。”張子墨雙手倒放背後,吩咐道。
宿月蹲下身,拿起布袋掂了下,每個布袋大概有十斤左右,裏麵都裝滿了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