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絲毫未動,隻是眼睛盯著前方,耳朵捕捉著一切,嘴中在不停的默念:“不知山林險阻沮澤之形者,不能行軍!”
吉烏薩諾瞬間又拉近了10米,似乎已經急不可耐地要將眼前這個狂妄的年輕人砍成兩半。但是即便如此,白英仍舊未動:“故兵以詐立,以利動,以分和為變也!”
但是吉烏薩諾可不管眼前的這個少年嘴中在絮叨著什麼,現在他隻想把的怒火發泄到這個少年的身上。
“嗡!”
伴隨巨大的氣刃之聲,吉烏薩諾長斧一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頓時凜冽的寒光勢如破竹,直擊白英的鎖骨方向。千鈞之力已然壓下,如果再不行動,白英隻有被劈成兩半了。
“故!其疾如風!”
白英像是念咒語一樣說出了這句話,瞬間,如疾風一般忽然爆發,白英一個側身急閃,一下就躲過了吉烏薩諾那用盡全力的一擊。
“什麼!”吉烏薩諾驚奇的叫了出來。
現在,一切都清楚了,雖然白英的話像是咒語,但是吉烏薩諾清楚的明白這不是咒語,因為他沒感受到絲毫的魔力,這個少年完全是靠著自己的身體和意識躲過去的,而這個少年似乎是在念口訣。
在吉烏薩諾驚訝之餘,少年再次出念出了這充滿神秘力量的口訣。
“其徐如林!”
隨著這句話,白英優雅的一個轉身,貼著吉烏薩諾向其身後轉去,仿佛白英所在的時間都放慢了一般,或者說眼前吉烏薩諾的行動已經完全被白英解析,一切已經盡在白英的掌控之中。
“侵掠如火!”
白英一下轉到了吉烏薩諾的身後,同時右手一把抓住了吉烏薩諾的長柄斧的尾部,然後向後忽然一抽,瞬間長柄斧忽然向著吉烏薩諾身後運動。
“呲!”伴隨一聲撕裂的聲音,
一瞬間,從後麵抽出的長柄斧身直接反過來齊刷刷的割斷了吉烏薩諾握著斧柄的手指。瞬間鮮血噴湧而出。
“不動如山!”
繞到背後的白英野蠻的奪下了長柄斧之後,一腳重踏,然後雙手就牢牢的抓住了斧柄。如今的吉烏薩諾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但是少年的口訣還沒有完,現在這些口訣在吉烏薩諾的眼中已經成為了死亡的宣判書,每多念一個字,自己生命就少一個字。
“難知如陰!”
瞬間少年一個急衝完全衝到了吉烏薩諾的身後。而在吉烏薩諾的眼中,少年已經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中。如今的自己處於完全的暴露之中,而少年卻處於隱藏之中。
“動如雷震!”
隨著少年最後一句口訣的爆發喊出。一陣利刃刺穿鎧甲的聲音傳出,巨大的長柄斧從吉烏薩諾的背後刺了進入,瞬間血肉橫飛,吉烏薩諾緩緩的低下頭,吃驚地看到自己的胸口冒出了長長的長柄斧斧頭,斧尖正在緩緩的滴著自己的血液。
從吉烏薩諾揮下斧子到白英擊穿吉烏薩諾,僅僅隻有不到3秒鍾時間。這三秒時間根本不能給吉烏薩諾思考發生了什麼的機會。就這樣,隻是聽了幾句口訣,自己居然就瞬間輸了,而且輸的徹徹底底,沒有一絲反抗。
“收兵!”隨著最後結束的口令,少年無情的抽出了長柄斧。
“唔!啊!!!”隨著吉烏薩諾痛苦地叫聲,頓時血液如同噴湧的泉水,濺撒了一地,這一切都是那麼殘酷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