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足無措,她哭得越發的激烈,雖然沒有太大的聲音,但是眼淚的劑量依然讓我感慨這一天沒怎麼喝水的她竟然有如此豐富的儲量。
“啊~我知道怎麼你不會哭了。”
我想了個辦法,湊近她,好像在跟她商量:“喂,阿姨,你要不要聽?”
她睜大眼睛,好像在尋求我的最後一絲人性。
我轉頭打了個哨,熊男很乖的放下嘴裏還沒吃完的食物走到我邊上。
“這裏,這裏。”
我拍拍女人碩大的□□,用刀在她的腹部開了一條不深不淺的口子,然後慢慢退開。
“Enjoy~my
boy。”
熊男人立起來,它巨大的身體慢慢蓋住了女人,一首夾雜著野性歡悅和人性絕望的歌曲終於奏響了。
“真是可惜,本來想再來一炮的。”
我遺憾的想道。
後麵的事情大可長話短說了,熊男吃的很開心,而我花了1個多小時打掃它的餐廳。熊男隻吃掉了女人的內髒和腹部的肉,大概是人的骨頭對於它來說也太過堅硬,所以它沒有得寸進尺的再吃下去,女人直到熊男把她重要
的髒器扯出身體才徹底斷氣,她的眼睛瞪得非常大,我替她合上雙眼,然後用棉被將她裹住,拖到公園的另一個已經幹涸的噴泉裏。
我將肥皂均勻的塞再棉被裏,淋上汽油,然後,點火。熊男在旁邊靜靜的看著,我拍拍它的頭:“喂,你該走了。”它聽話的轉身跑開,消失在夜幕中。
汽油和肥皂的組合應該可以燒上一整夜。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周圍都沒有高樓,住得近的人們至多可以看見隱約的火光,但大冷的天,最多當成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在那裏生火取暖。
而我這時候,已經清潔好廁所,我不需要像小說裏麵那樣去買鹽酸再擦洗地板和洗手台,用洗衣粉洗過一道足夠了,我不認為會有一天有兩個**來到這裏,恰好帶著藍光設備,一個一個的追尋地板上細小的血點。
至少現在不會,這樣一個無兒無女平時也不與人來往、且人人厭惡的女人的消失,起碼要半個月才會被發現。
我偷偷從小區後麵翻進小區,回家洗了個澡,大概在10點左右,我刻意走到門衛室那裏,敲了敲窗戶,值夜的李老頭露出半張臉:“小楊啊?啥事體啊?”
我很不好意思的說:“我今天一直在家趕稿子,女朋友在外麵玩,家裏沒東西吃了,我想出去買點方便麵,可我女朋友沒有鑰匙,能不能把我的鑰匙放您這兒一下,要是她比我先回小區,就麻煩您給她鑰匙一下。”
“哦約!這麼晚了還跑出去買幹嘛。”李老頭很熱心的從抽屜裏拿出兩包□□:“拿去好了呀,不是我說你啊小楊,老婆要看緊一點,玩到這個時候還沒回來……”
他好像意識到自己有點多嘴,趕緊換了個話題:“回去吧回去吧,這兩包麵就當你李叔送你的了。”
我感激萬分的重新走上了樓,真的是感激萬分,對這個熱心的人證。
我的寫作大綱被出版社批了,他們的老總親自約我見麵,喝酒的時候他問我:哥們兒,你太神了,我每次看你的東西都感覺你是我的嘴,在替我說我心裏的話。
我謙虛的回敬他:“哪裏哪裏,還要尚總多栽培。不過……這東西審查能過嗎?”
出版社老總給我拍胸脯:“絕對!你寫的都是大白話!大實話!書號我都拿到了!”
我感激的又給他滿上:“那就好,那就好……。”
出版社老總擋了我一下,有點疑惑的看了一眼我麵前的餐碟:“兄弟啊,你吃得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