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出來,走到廁所我特定的工具箱那裏拿出卷紙擦拭著。
好像有心靈感應一般,我聽到身後響起了沉重的喘息聲。
“他媽的狗鼻子。”
我憐愛的看著身後的龐然大物。
白茹不是那個中年婦女,我雖然貪圖享受遊戲的娛樂性,但是我給了她應有的尊重,盡量的減輕她的痛苦,讓她在最快樂的時候死去。
真希望也有一個人,到時候能這樣幫我一把。我不無自嘲的如此想著。
熊男貪婪的圍著白茹的屍體狂嗅,我佯怒的把它趕到一邊去。拿出切割刀,把白茹的衣服都切開。
真是一具完美的胴體,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刀很鋒利,我從白茹的肋骨那裏很快取下來一長條的肉,連著皮一起,我小心的揭了下來放到地上,熊男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住,前爪和獠牙並用,狼吞虎咽。
白茹應該是為了今天和我的約會特意洗過澡,身上非常幹淨,沒有噴香水卻有一股少女的幽香。看著熊男大快朵頤,我嘴裏的津液也忍不住滲了出來。
我有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隻吃一小塊,可以嗎?
古代連年戰亂,百姓之間常常易子而食,據說人肉有三品,最下品是老年男子,他們的肉鬆軟,入口即融,烹過以後是上好的下湯料底;第二品是出生不久的孩
子,他們沒有吃過太多塵世的五穀雜糧,肉質清醇,適合烤食;而極品則是年輕女子,她們的肉不需要加入任何佐料,“與皮共食之,甘之若露,如飲羊脂”。
“就吃一小口,不算過份。”
我就這樣說服了自己。
我端詳著白茹的臉,血汙已經被我拭去,除去前額有一塊極深的裂痕,她的五官依然清秀俊美,眉目間好像還在對我微微笑著說:“喂,什麼時候去看看你家那條不肯吃肉腸的狗狗。”
我俯下身,在她唇那裏親吻著,她的嘴唇微張,我把舌頭伸進去,如同吃扇貝一樣撬開了她的貝齒,同她舌吻起來,她的舌頭溫潤而多汁,我忍不住吸進了嘴裏,慢慢品嚐著。
我發現我真的挺喜歡白茹的。
牙齒終於咬破了她的舌根,嘴裏原本清淡的味道變得有些濃鬱,如同湯包裏麵的精華部分溢出,我有些忘情的品嚐著,逐漸加大牙齒咬合的力度,那股濃鬱的鮮美愈發讓我陶醉,我繼續合上牙齒,直到白茹的舌頭完全含在了我的嘴裏。
我有點想笑:一個人嘴裏居然有兩根完整的舌頭。
舌頭跟肉不一樣,除去肉的味道,跟有一種酥脆的感覺,我小心翼翼的嚼動......
天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