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袍人,南宮經過這幾天的觀察發現的,一個全身都被黑色鬥篷包裹的人一直跟著自己,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南宮也不會就這麼無視掉,為了避免可能的交戰而導致無辜人受傷,南宮來到了這裏。
倒是沒有猶豫,南宮話音剛落,那身披鬥篷的人便從樹後走出,也沒有辯解的意思。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跟了我一路?」
「嘿嘿,看來貴人真的是多忘事啊。」黑袍之下聲音嘶啞,給南宮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略帶嘶啞的聲音,還有那鬥篷下纖細瘦小的身形,南宮記憶中認識的人有這樣特征的隻有一個。
「你是...」
南宮還未說話,那黑袍人便伸出一隻蒼白的手掌掀起兜帽,露出兜帽下同樣蒼白無血色的麵頰,狹長的雙眼中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呂閻冥。
「為什麼你會在這裏?」
南宮對這個曾經導致自己體內力量一度失控的人印象很清晰,曾經與慕容雁一同追擊百裏成的人,實力算不得強,卻有著頂端寶具東皇鍾的人。
「為什麼的...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呢,我不是說過了麼,我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啊。」嘴上說著有恩必報,可呂閻冥眼中透著的危險依舊沒有褪去。
「你們當初放過我,我對這一點很是感激,回到家後也幡然悔悟,本想直接去找你們,可惜適逢魔法大比,你們都參與了比賽,隻好延期,之後百裏家的那位小哥回了南域,另一人不見了蹤影,我也隻能找你了」
呂閻冥試圖向南宮靠近,抬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帶武器。
瞬間拔出承影劍指著呂閻冥,示意他不要再靠近,南宮心中十分不安,她萬萬沒想到一直跟著自己的會是呂閻冥,對方所持有的東皇鍾對她相當克製。
「如果隻是來說謝謝的話,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以離開了。」
「不要這麼說嘛,那可是關乎性命的事,一句謝謝怎麼能表達我的感謝之意,不如跟我一起回家坐坐,我一定會用最好的東西來款待你的,以表達我的感謝之情。」
「我說...不用了!」南宮身上驟然爆發出密集的電光,自從呂閻冥曝出身份後,南宮體內一直積蓄著魔力,以便隨時應戰。
似乎是被南宮嚇住了,呂閻冥後退兩步,退回到那顆粗壯的樹旁。
「唉,我可是好心勸解,你這又是何必呢...」呂閻冥表情頗為無奈。「......好言相勸你不聽,我也隻能來硬的了啊,真是可惜。」
說罷,呂閻冥伸手探向樹後,南宮不知道呂閻冥要幹什麼,但她知道,對付呂閻冥必須要先發製人。
承影劍橫放,左隻手握在劍柄前端,右手抓住後端,隱藏在承影劍內部的含光劍被拔出,接下來隻要讓兩柄劍劍刃相觸,放出域,南宮就有自信在呂閻冥拿出東皇鍾前解決對方,隻是,她忽略了呂閻冥退到樹旁的原因。
鐺~~~悠揚嘹亮的鍾聲響起,在呂閻冥表明身份前他就將東皇鍾放置在了樹後,之前伸出手,就是為了敲響東皇鍾。
體內積蓄的魔力被強行震散,紊亂的魔力所帶來的傷害超出了聖愈術極限的治療能力,光暗相互混雜的魔力破開南宮的肌膚伴隨著血液噴湧而出。
「將軍。」呂閻冥輕輕吐出兩個字。
走上前踢開承影劍和含光劍,呂閻冥蹲在南宮麵前,南宮已癱倒在地,還未昏迷,但因傷勢過重,加上最近本就體虛,已經無法動彈。
捏住南宮下巴,呂閻冥隨意扭動了兩下。
「真是可憐啊,之前乖乖答應了我的要求不就不用受這苦了麼,所以說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作自受。」
渾身血跡,臉上還在不斷裂開一道又一道細小的傷口,魔力還算充盈,聖愈術的功效最大的發揮著,裂開、修複,南宮的身體不斷的重複著這一痛苦的過程。
異色的雙瞳怨恨的瞪視著呂閻冥,隻是呂閻冥完全不在意,他此刻目光正看著南宮衣衫內側的口袋中露出的半張紙。
取出那張紙,已經完全被血液浸成紅色,黑色的字還是清晰可辨,紙張邊緣有些殘破,因為南宮這些天經常翻出這張紙。
「懷孕...?哈哈,這可真是意外之喜,我猜是那位主動放走我的人的孩子吧?真是不錯,又有了一樣娛樂項目了呢,看來上天還真是待我不薄,哈哈哈哈~~~~」
呂閻冥架起南宮,接下來該怎麼做他早就計劃好,而突然發現的紙單又讓他有了更加出色的主意。
「走吧,我美麗的小姐,接下來會有一場盛大的宴會,你絕對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