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司念渾身冒冷汗,拚命的敲打著房門。
“放我出去……”
“你們這是綁架,我可以告你們的。”
“有沒有人?”
司念敲得手疼,便開始用腳踢,可憐的門被踢得生生作響。
就在司念抬腳的瞬間,門忽然打開,一陣清冷的氣息衝了進來,房間裏的氣壓瞬間降到負數。
沒等司念反應過來,走在前麵的兩個黑衣人已經將她抓起來,扔到沙發上。
司念掙紮著,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幹什麼?”
“是不是她讓你們來的?她給你們多少錢?”
吧嗒,吧嗒……
身後傳來響亮的皮鞋聲,司念微微抬眸,便看到眼前站著一名麵容清冷,五官冷峻的男人。
男人一身墨黑色西裝,光潔的臉龐透著瘮人的冷峻,微卷的睫毛之下,幽暗深邃的冰散發著絲絲冷意,薄削的唇瓣看似漫不經心的抿著,實則讓人望而生寒。
司念抿了抿嘴,眼底有著驚豔,這麼好看的男人都出來做殺手了?
戰牧擎就這麼站在司念麵前,冷眸盯著她巴掌大的臉蛋,就像在用目光淩遲她一般。。
司念被他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男人目測至少一米九,站在她麵前像極了一座巍峨不動的山峰。
見她不話,戰牧擎薄唇輕啟:“知不知道我把你抓來做什麼?”
聲音渾厚低沉,富有磁性。
司念蹙眉,既然是司璿派解決她的,肯定是要錢。
定了定神,司念故作鎮定的開口:“把我抓來不就是要錢嗎?要多少,我給你就是。”
戰野聽那該死的女人被抓到了,急匆匆趕來,推開門便聽到地上的女人一臉高傲的對著自家主子開口。
給錢?
f!!
這是將三少當成討債的鴨子了?
聽見司念的話,戰牧擎忽然一把掐住司念的脖子,狠狠將她壓在沙發上。
呼吸瞬間被遏製住,司念睜大雙眸,眼睛裏有著恐懼。
她才活過來,還沒有報仇,不能死。
“放手……”
她拚命的掙紮著,痛苦的撓著男人的手。
“誰給你的膽子,偷東西偷到我頭上來了,,誰派你來的?”
戰牧擎冷聲低吼。
什麼?
偷東西?
這特麼又是哪回事?
“我沒有,你放開我。”司念艱難的呼吸,在戰牧擎麵前,她就跟一隻任人宰殺的雞一般。
仿佛隻要戰牧擎微微用力,就可以將她的脖子捏斷。
司念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虛弱,肺部的空氣慢慢被抽空。
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死,她要報仇。
看著嘴邊的手,司念用盡全身力量,一口狠狠咬上去。
瞬間,濃鬱的血腥味在口腔之中彌漫開來……
“嘶!”
“三少!”
司念被扔在地上,渾身的骨頭都快碎了,揉著手臂慢慢抬起頭。
腦袋邊,頓時抵上一支槍。
司念身體僵硬,不敢再動。
“三少,你的手……找醫生。”戰野看著戰牧擎的手,一臉緊張。
“這女人不會有狂犬病吧?”
司念蹙眉,他才有狂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