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
司念有些驚訝的抬起頭,看著戰牧擎,試探性的開口:“戰先生,上次在酒店,我們發生什麼了嗎?”
她記得自己醒來的時候,渾身狼藉是真的,床上什麼都沒有也是真的。
重生前她雖然名聲敗壞,可為了顧景深始終保持身體幹淨。
所以她確定,自己是第一次。
聽司念忽然提起這個,戰牧擎想起那晚上發生的事,身體僵硬住,什麼興趣都沒有了。
“你還敢問,我沒擰斷你脖子,算是祖上燒高香。”
戰牧擎冷聲完,翻身睡一邊,靠在床頭,拿了一根煙點燃。
司念趕緊將腰間的帶子係好,坐起來,認真的看著他,心裏犯嘀咕。
難不成,那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
“我……我做了什麼?”司念一邊問一邊陪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生怕等下戰牧擎回憶起來,會真的擰斷她脖子。
“真想知道?”戰牧擎邪魅勾唇,朝司念伸手。
司念心裏咯噔一下,有些畏懼的把手伸過去,被戰牧擎拽入他懷中。
司念從他懷裏抬起頭,眼巴巴的瞧著他,一雙大眼更加明亮純淨。
戰牧擎目光深邃了幾分,將煙霧吐在司念臉上,看起來格外的曖昧,還夾雜著一絲的se~情。
司念好久沒接觸煙,頓時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所以,她那晚到底做了什麼造孽的事?
“戰先生,其實那晚上,我們什麼都沒發生對嗎?”
戰牧擎冷哼:“脫光了纏著我要的,是你。在床上吐了我一身,睡得跟豬一樣的,也是你。司念,你勾_引人的手段一點都不上道。”
司念臉緋紅發熱,她那晚上吐了戰牧擎一身,所以什麼都沒發生?
不知道為什麼,司念心裏竟然有一絲的歡呼雀躍。
可是地良心,她從未想去勾_引這麼個惡魔。
“那是意外。”司念咬著嘴唇開口。
戰牧擎的目光卻驟然冷下來,也就是,那如果不是他,她也會撞到別人床上。
“我那被下藥了……”
“被誰下藥?”戰牧擎眸色深邃的問道。
司念咬著嘴唇卻沒話,下了床,“我去看看七七。”
她刻意在回避。
隻是剛走了一步,便被戰牧擎拽回來,按在床上冷聲開口:“七七今不用你看,你躺在這裏哪兒也不許去。”
司念被戰牧擎按著,無法動彈,隻好放棄掙紮。
還好她明的戲份很少,還大多都是坐著拍,不然這雙腳就惹禍了!
——
可能是顧念她腳受傷的緣故,戰牧擎還是放過她。
深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聽見戰牧擎開口:“七……”
司念蹙眉,睡著也不忘叫女兒的名字,還真是個好爸爸。
睡著之後的戰牧擎,身上少了平日裏的冷冽跟狂妄,竟然乖巧得像個大男孩兒。
不得不,他這張漂亮的臉蛋,但凡是個女人都會喜歡。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司念驚悚了一下。
她胡思亂想什麼,她不能被戰牧擎假惺惺的溫柔迷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