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姨抿了抿嘴，司念還是忍不住開口：“戰先生的時候受了點刺激，所以性格上有些缺陷？”
司念蹙眉，覺得這就是在扯淡。
什麼刺激，能讓一個男人變得這樣可怕？
“他受了什麼刺激？”
司念繼續問道。
裴姨卻沒有再話，走到司念麵前蹲下，輕輕握住她的手，輕聲開口：“姐，我第一次看到先生為了女人這樣。看起來，先生真的很喜歡你，算裴姨求你，以後不要再刺激先生了。他真的……很可憐。”
戰牧擎很可憐？
司念仿佛聽到了笑話，可看到裴姨哀求的模樣，還是點頭，沒有再問下去。
以後戰牧擎一直在浴室蹲著，裴姨擔憂之下，才求司念過去看看。
司念畏懼的搖頭，剛才的一幕還在眼前，她害怕戰牧擎會動手。
他那個樣子，真的太可怕了。
“裴姨，我不敢。”司念輕聲開口。
她又一次見證了戰牧擎的反複無常，不知道下一次他又會是什麼樣。
“不會的，先生那麼喜歡姐，怎麼可能動手？”
司念蹙眉，裴姨是沒見過剛才戰牧擎的模樣，還有她肩膀上的青紫嗎？
“姐，你去看看先生吧，現在隻有你能跟他話了。算裴姨求你，好不好？”
看著裴姨哀求自己的模樣，司念心軟了，最終還是不忍心的點頭。
推開臥室的門，走到浴室門口。
浴室的門半開著，裏麵安靜極了。
隔著門，司念都能感覺到來自裏麵不安因素，讓她有些毛骨悚然。
抿了抿嘴，還是輕聲開口：“戰先生……”
裏麵沒有任何反應，司念輕輕推開浴室的門，第一眼便看到靠坐在地上，低著頭的戰牧擎。
他渾身都濕透了，頭發還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隱約能看到他蒼白的臉色。
此時的戰牧擎，沒有之前孤傲冷漠的模樣，反倒像極了落入獵人陷阱的無助野獸。
冰涼刺骨的水，讓他瞬間清醒了。
司念微微蹙眉，這可一點都不像他。
司念抿了抿嘴，還是大著膽子主動上前，在他麵前蹲下。
“戰先生，裴姨讓我來看看你，你沒事吧？”
司念話音剛落，戰牧擎便抬起頭了，猩紅的目光深深的盯著她，簡直一動不動。
司念心裏咯噔一下，被看得心裏發慌，下意識想往後退。
可她剛有這個想法，戰牧擎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司念……”
他的聲音沙啞到極致，裏麵夾雜著一絲的愧疚跟無奈。
司念震驚，這一點都不像她認識的戰牧擎。
司念看著他，眼底有著畏懼，這樣的表情看在戰牧擎眼中，更多的是害怕。
七怎麼能怕他？
沒等司念話，戰牧擎已經上前，雙手輕輕抱住司念的身子。
“我嚇到你了。”
司念抿嘴，身體僵硬住，沒有話。
“以後再也不會了。”戰牧擎著，親吻著司念的側臉，“你不能離開我，知道嗎？不然我會發瘋！”
他已經瘋過一次，那一次差點殺死了她。
絕對不能再瘋第二次。
——
（要去上班，晚上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