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擎躺在床上,明明燒得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卻還是強撐著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就怕她離開。
要不是知道自己什麼都沒做,不然她也真以為自己是不是給戰牧擎下藥了,讓這男人這麼癡迷她。
每次戰牧擎盯著自己的樣子,她都覺得他像在盯著自己的食物,一個不心就會被吃掉。
事實好像也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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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來過後,給司念了一些注意事項才離開。
戰牧擎的高燒來勢凶猛,必須不停的給他用水做物理降溫。
“司姐,我來吧。”
裴姨看著司念,輕聲開口。
看先生的樣子,像是要燒一晚上。
“沒事,我來,你去照顧七七吧。”司念一邊,一邊給戰牧擎擦拭著額頭的細汗。
看著司念認真照顧戰牧擎的模樣,裴姨忍不住嘴角上揚。
看來先生的傷沒白受,總算是有點回報了!
裴姨抿了抿嘴,剛要離開,司念忽然開口:“裴姨,你能跟我一些關於戰牧擎的事嗎?”
裴姨微怔,臉色有些難看。
裴姨完離開後,司念站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回過神,視線落在戰牧擎身上。
裴姨也是後麵來的,聽戰牧擎的母親是外麵不三不四的女人,跟戰牧擎的父親亂來才有了他。
所以不被戰家承認,他母親帶著他從流離失所在外麵,過得生不如死。
後來他母親不知道什麼原因,忽然跳海身亡,戰牧擎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他母親死後,戰家才開始派人找他,可在後麵的幾年時間裏的誰都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也沒聽他對外人提起。
找到他,已經是他將近成年時,那時候的戰牧擎冷得像一頭充滿攻擊性的野獸。
被帶回家,不受父親喜歡,後來直接被送到景城來,跟孤兒沒什麼差別。
所以,戰牧擎在他母親死後這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難怪,他毫無安全感。
司念給他擦拭完,正準備起身,手卻被戰牧擎抓住。
男人迷迷糊糊的看著她,“司念……”
發燒還不忘記盯著她,司念抿了抿嘴,俯身認真的盯著他:“怎麼了,難受?”
“不許走!”
戰牧擎眼眸猩紅,臉頰泛著微微的紅,看起來有些可愛。
“我不走,我換塊毛巾就回來。”司念給他蓋好被子,想離開戰牧擎還是不放手,目光迷離幽深。
司念無奈隻好低頭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馬上就回來!”
司念的溫柔,戰牧擎一向很受用,真的將手放開了。
司念重新拿了毛巾出來,蓋在他頭上。
看著戰牧擎沉沉的睡著,司念坐在床邊,認真的看著他。
沒想到,表麵風光的戰牧擎,童年竟然這麼可憐。
就在司念出神之時,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司念趕緊走到陽台。
“喂。”
是一個陌生號碼,好像是國外的。
“喂,你好!”司念蹙眉,怎麼沒人話?
就在司念準備掛斷電話時,那邊忽然有了聲音,一個清脆的女聲:“你好……”
司念一臉茫然,看了眼手機,“請問你是誰?”
女人沉默幾秒,聲音冷了幾分:“不好意思,打錯了!”
完,沒等司念反應過來,已經將手機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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