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擎盯著他，低沉開口：“你想什麼？”
戰牧寒像隻被霜打壞的茄子，渾身癱軟的靠在沙發上，邪魅不凡的臉看起來頹廢不已。
“我看上的女人，是司念的妹妹！”
司念從一開始就對他印象不好，以為他在外麵花酒地不正經，讓她知道一定不答應自己跟司眠在一起。
該死的！
特麼早知道會遇到這個野貓，他前半生就夾著尾巴做人了！
戰牧擎眸色深了幾分，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今在司家看到的那個女孩兒。
是跟司念很像！
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帶著幾分的玩味：“二哥，你也有今！”
看見戰牧擎的笑容，戰牧寒都快瘋了。
“老三，這件事你別告訴司念，不然我怕她會殺了我！”
“怎麼，你玩人家？”戰牧擎低沉開口，“二哥，若隻是玩玩，最好趕緊放手。不然被司念知道，她要是想打殘你，我會幫她遞棍子！”
戰牧寒眉頭一皺，死死的盯著戰牧擎，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認真：“老三，我是真的愛上她了。像你愛司念那樣……”
戰牧擎倒是有些驚訝，盯著他，“從你嘴裏聽到愛這個字，難得。再了……”
戰牧擎停頓一下，苦澀一笑，低沉開口：“你覺得自己她有結果嗎？”
“為什麼沒有？”戰牧寒有些激動，“你能跟司念在一起，為什麼我不能？”
戰牧擎淡淡一笑，抬起麵前的紅酒，仰頭盡數喝下，抬眸淡淡的盯著戰牧寒，低沉冷聲開口：“二哥，你跟我比不得！”
戰牧寒沒話，等著戰牧擎的下文。
“白了，對戰家而言，我隻是一條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狗。而你不同，你從受到良好的教育，還有母親的關愛……”
戰牧寒蹙眉，“老三，你想什麼？”
戰牧擎將酒杯放下，冷漠一笑：“在我的世界裏隻有一個司念，有人傷她一分，我便十倍奉還，你能做到麼？”
不管那個人是誰，沒有例外！
他在乎的就是一個司念罷了，隻是現在加了孩子，其餘的人……
跟他戰牧擎有什麼關係！
“二哥，我這麼多年怎麼過來的，你還不知道？我們的婚姻，從來由不得自己做主。更何況，你母親那關就過不了。”
“你母親能讓一無所有的女人進戰家的門？”
戰牧寒被戰牧擎得目瞪口呆，沉默了。
戰牧擎的全都有道理！
戰家的所有兒子都必須為了戰家而活，在父親眼裏，沒有父子之情，沒有親情，隻有利益！
他連跟誰在一起都不能選擇……
戰牧寒的怒火上來，將麵前的酒杯狠狠甩開，透明的高腳酒杯支離破碎。
“我們為什麼要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戰牧寒手被碎片割傷，鮮血直往下流，“老三，其實我很羨慕你，你雖然從受苦，可你至少有自由。我特麼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副沒有靈魂的驅殼！”
戰牧擎盯著他受傷的手，低沉開口：“你玩什麼女人我管不著，可你要是招惹到司念的妹妹。司念跟你翻臉，那就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