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寒目光深深的盯著戰牧擎，不敢相信的開口：“老三，你想做什麼？”
“做我一開始就想做的事！”戰牧擎冷漠一笑，“二哥，沒有人生下來就是仁慈的，仁慈？多少錢一斤，真他媽想全部賣掉！”
對別人仁慈，會將自己往火坑裏推。
“你想殺了父親！”戰牧寒臉頰通紅，醉醺醺問道。
戰牧擎勾唇，“他自己也活不了多久，所以我何必廢這個心思髒我的手？！”
至於怎麼做，後麵就知道。
戰牧擎看了眼時間，站起來不耐煩的踢了他一腳：“差不多回去了，要是覺得過不下去，分了就是！”
免了他整提心吊膽，害怕司念知道跟自己生氣。
戰牧寒喝得醉醺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直接就往戰牧擎身上倒：“老三，你雙胞胎真可愛？”
“什麼？”
戰牧擎瞪他一眼，抓住他的手，把人粗暴的拖著往外走，戰牧寒差點疼得嗷嗷叫。
“我也想生雙胞胎，想喜當爹……”
戰牧擎瞥他一眼，冷哼：“就你這長相，生不出那麼可愛的孩子！”
“砰——”
戰牧寒被戰牧擎扔在司眠房子門口，巨大的聲響驚動了裏麵正發呆的司眠。
打開門，司眠剛好跟戰牧擎對視上，嚇得心頭一震，連忙開口喊人：“姐……姐夫！”
“眠眠。”戰牧寒蹭了過去，一把將司眠抱住，“我們結婚以後，讓老三叫你二嫂……啊！”
戰牧擎冷著臉又踢了他一腳，戰牧寒清醒不少，“老三，你以下犯……”
看到戰牧擎陰森的目光，戰牧寒瞬間就弱了。
“給他灌點醒酒湯！”戰牧擎拍了拍弄皺的大衣，上麵全是酒味，眉頭一皺，“多灌點！”
完，便大步轉身離開。
司眠鬆了一口氣，明明姐夫早就知道了，可三個人這麼對外一起，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將戰牧寒扶進去扔在沙發上，司眠鑽進廚房給他熬醒酒湯。
剛才喝了一杯水，再這麼折騰，其實酒醒了不少。
戰牧寒脫下外套，穿著單薄的襯衫走到司眠身邊，從身後將她抱住。
頭埋在她耳邊，沒話，可呼吸裏全是酒精的味道。
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司眠沒有問。
“眠眠……別生氣，我以後不喝酒了。”
司眠深呼吸，放下勺子轉身跟他麵對麵，“我以為是你在生氣！”
氣她吃避孕藥！
可這個時候不能要孩子，他知道的。
戰牧寒搖頭，亂糟糟的頭發蹭了蹭司眠的臉，“我以後會做好措施，別再吃藥，對身體不好。”
“好。”
這是個敏感的話題，誰都沒有再往下討論。
“你去坐會兒，我給你熬湯。”
被司眠推開，戰牧寒盯著她的背影，目光深邃了幾分。
耳邊，忽然響起戰牧擎之前的話。
父親活不久了，是不是父親去世後，他跟司眠就能毫無阻礙的在一起了？
如果是這樣，他可以等！
——
戰牧擎回到家已經快淩晨，沒有戰牧擎在身邊司念也睡不著，便睜著眼等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