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寒想了想，點頭。
兩人並排著，朝著戰牧擎的私人別墅走去。
隻是走了幾步，戰牧寒忽然開口：“老三，如果我外公跟你搶人，你會殺了我母親麼？”
不殺，是情分。
殺了……是理所應當！
他隻是做一個兒子該做的！
戰牧擎腳步慢下來，眉頭擰成一團，不悅開口：“不能保證！”
每一個字，戰牧擎幾乎是咬牙切齒回答的。
戰牧寒身體僵硬了兩分，求情的話堵在喉嚨卻沒有再出來。
“若是雪芙兒安分守己，我自然不會動她。”話鋒一轉，“可她如果不老實，二哥，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戰牧寒點頭。
他能理解，畢竟母親害死了老三的母親，還三番兩次想殺了他！
怎麼算，都是母親欠他們的。
母親若還是不安分守己，他也救不了她了！
——
兩人沉默好半晌，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戶口跟老頭子的印章都在我這兒，你想跟司眠結婚，隨時可以！”
“真的？”
戰牧寒驚喜萬分，這段時間他一直為眠眠跟母親的事煩心，沒注意古堡裏的事。
“你跟司念已經結婚了？”
戰牧擎頷首，眼底的光芒立刻變得寵溺萬分。
隻有提到司念，戰牧擎就像變了個人！
戰牧寒卻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反而有一絲的擔憂，沉默幾秒才開口：“老三，如果你惹司念生氣，怎麼哄她？”
戰牧擎看他一眼，“什麼？”
“你有沒有瞞過司念很嚴重的事，讓她很生氣！”
“怎麼，你有事瞞著司眠？”戰牧擎勾唇，“我家司念跟你家女人不一樣！”
他把命都給她了，再瞞著她的事都是因為愛她！
而司眠就有些潑辣，他看得出來，是眼睛裏容不得沙子的那種！
“如果有事瞞著她，在她沒發現之前趕緊承認。”
戰牧寒臉色蒼白，無力搖頭：“告訴她，她不會原諒我的！”
“你到底瞞她什麼了？”
戰牧寒抿了抿嘴，還是沒出來。
但願她一輩子都不會發現！
一會兒見了她，他就提議結婚的事，看眠眠怎麼……
結了婚，她就是他的妻子，這輩子都跑不掉了！
——
戰牧擎跟戰牧寒走進去時，司念正跟司眠坐在沙發上話。
見他們進來立刻起身一人跑一邊！
“沒事吧？”
見戰牧寒毫發無傷的回來，司眠才放心不少。
她真怕他外公氣不過，會對他動手！
“沒事。”戰牧寒捏住司眠的手，深深望著她，“眠眠，我們回去吧。”
他想跟她單獨待會兒！
“好。”
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司念露出甜甜的笑，“戰牧擎，看到眠眠跟二哥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戰牧擎蹙眉，可看二哥那樣……像是真的有事！
“以後所有的心思都可以放在我身上了，是麼？”
戰牧擎捏了捏她的臉，見她臉色還是難看，眉頭一皺：“吃早餐了麼？”
她沒吃，胃裏難受，根本吃不下去！
“吃了。”司念莞爾一笑，將頭靠在戰牧擎懷裏，不敢讓他發覺異常。
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懷孕了，若是懷孕……
這孩子來得真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