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抱到司眠，戰牧寒仿佛撿了什麼大便宜一般，臉上的笑容再沒有消失。
戰牧寒往公司方向走，剛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忽然走到他麵前。
“戰先生，有沒有空喝一杯咖啡？”
戰牧寒停了下來，看清楚眼前的人時，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這女人他有點印象……
當年在酒吧，就是她往宋江臨的紅酒下藥，然後帶著宋江臨去開房……
戰牧寒淡漠的瞥她一眼，將藥膏放進大衣口袋裏，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冷聲開口：“沒空！”
完，抬腳就要離開。
“如果我……司念心裏還有宋江臨，還想跟宋江臨在一起，你有空麼？”
林雪盯著男人的背影，急切的開口。
果然，她完這句話後，戰牧寒的身體僵硬住了。
林雪知道，他同意了！
兩個男人都為了司眠要死要活的，她至今都沒弄明白。
從她跟司念認識開始，身邊的男人都圍著她轉。
要長相，自己比她漂亮，家世更是不輸司家，為什麼就是沒人喜歡她。
就連她費盡心機，好不容易得到的男人，離開三年心心念念的都還是司眠。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再不做點什麼，她連宋江臨都抓不住了！
——
安靜的咖啡廳，戰牧寒麵容陰沉，目光清冷的盯著林雪，有些不耐煩：“你想什麼？”
跟宋江臨有關的人，他現在看了手癢，想打人！
隻是……他向來不對女人動手罷了！
林雪沒有多廢話，而是從包裏掏出自己的手機，點開錄音，裏麵立刻傳出司眠的聲音。
“好啊。”
戰牧寒眉頭瞬間皺成一團，他能確定，這是司眠的聲音。
“我愛你。”宋江臨盯著司眠，一字一句的開口：“我愛你絕不比戰牧寒少，他能為你做的，我一樣可以。”
“是麼，想跟我在一起，可以。如果我要宋家公司的所有股份，你給麼？”
“給還是不給？”
“……”
林雪將錄音關掉，抬眸看向臉色蒼白的戰牧寒，勾唇一笑，透著大家閨秀的風範。
“戰先生，司眠跟宋江臨從初中就認識。他們的感情不是三年就能淡忘的，想必你當初為了追司眠也花了好一番功夫？”
林雪笑得顛倒眾生，勾人魂魄。
這樣的女人在其他男人眼裏，就是個十足的美女。
可偏偏……宋江臨跟戰牧寒愛上司眠之後，就再看不見其他女人。
“我上次去找江臨時，正好看見他跟司眠在話。他的手，還抓著司眠的手臂……”
林雪的聲音不瘟不火，溫柔得很好聽。
可出來的字眼，卻再處處敲打戰牧寒的心髒。
“所以呢？”戰牧寒往後麵椅子一躺，雙手交叉抱在胸膛前，冷聲問道。
約他出來，故意將錄音放給他看，又了這麼多，目的是什麼？
“你愛司眠，我愛宋江臨。”林雪撩了撩頭發，“可無論是我還是你，都沒有真正走進去他們的心。不然……司眠不會這麼輕易跟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