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子,契約的效用是絕對的。”白夜叉略帶不快的道,“但為防我的麵子不管用,先把參賽資格給你,如果我的麵子真不管用的話,獎勵會改為一次我的命令權,滿意了吧,同行。”
嘉度接過代表參賽資格的文書,帶著滿意的微笑道:“自然是滿意的。真不愧是睿智的白夜叉,將一切情況都考慮進去了呢。”
“好了,黑兔,我的事情處理完了,可以來辦正事了。”這是嘉度對一邊黑兔說的。
“是!不勝感激!嘉度大人!”看著嘉度馬上就要將自己所尊敬的前輩----蕾蒂西亞奪回來了的黑兔,眼睛含著淚,帶著無盡的感激深深的掬了一個躬。
“竟、竟然是來鑒定恩賜的嗎。這不是我專業,沒有辦法啊。”聽黑兔講明真正來意的白夜叉露出了苦惱之色。
看來白夜叉本是準備作為曜贏得比賽的獎品無償接受委托的吧。她為難的撓撓白發,拖著和服走過去,雙手一一抱著三人的臉仔細觀察:“我看看…………嗯嗯……嗯,三個人的素質都相當高。不過這樣也說不出什麼啊。你們對自己的恩賜了解多少?”
“商業機密。”
“同上。”
“同上。”
“嗚噢噢噢噢?這個,我明白你們害怕將恩賜告訴可能的交戰對手的人,不過這樣就鑒定不下去了吧。”
“我又不是非要鑒定。也沒讓人估價的興趣。”十六夜幹脆的拒絕了。而其他兩人也讚同的點著頭。
為難的白夜叉撓著頭,突然想出好主意似的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作為“主辦者”,作為星靈,不賜予通過試煉的你們“恩賜”總是說不過去。雖然有點奢侈,不過當做提前慶祝你們公會複興正合適吧。”
白夜叉啪啪拍了兩下手,四張閃著光輝的卡片,忽然出現在了四人眼前。
卡片上不隻記載著他們各自的名字,還標注著蘊藏在他們體內的恩賜名稱。
天藍色的卡片上寫著逆廻十六夜·恩賜名“正體不明”。
酒紅色的卡片上寫著久遠飛鳥·恩賜名“威光”。
墨綠色的卡片上記載著春日部耀·恩賜名“生命目錄”“無特定形態”。
亮紫色的卡片上記載著嘉度·恩賜名“???”“???”“???”。
四人各自接下來屬於自己的卡片。
對著似乎很吃驚的黑兔,滿臉興奮的注視四人手中的卡。
“恩賜卡!”
“中元禮?”
“歲末錢?”
“壓歲錢?”
“啊咧,連我都有嗎?”
“不、不是!為什麼你們這麼有默契啊!?這恩賜卡可是能將顯現出的恩賜吸收進去的超高價卡片啊!耀的“生命目錄”也可以收藏進去,而且能在需要的時候隨時顯現出來!”
“就當是我之前小覷你的賠禮。”白夜叉做出了解釋。
“這樣啊,那就多謝啦,白蘿莉。”
“也就是說是個非常不錯的道具?”另一邊一臉好奇的飛鳥接著黑兔的話問到。
“為什麼什麼都當耳旁風啊!當然是,是超級棒的物品呢!”
被黑兔責備的問題兒童三人組,好奇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卡。
“那上麵本該像我們的雙女神紋章一樣,記載公會名和紋章。不過你們是“無名”。畫麵才會變得不那麼好看,有意見別找我,找黑兔說去。”
“嗯……莫非水樹也能收進去?”十六夜隨手把卡片伸向了水樹。水樹立時便化作光粒被吸了進去。再看看卡上,多出了生長在滿溢著水的水池中的樹的圖案,而恩賜欄上“正體不明”下麵,也多出了“水樹”這個名字。
“噢噢?這個有意思。莫非還能就這樣出水?”
“當然可以。要試試嗎?”
“不、不行!反對浪費水資源!請把水樹為公會使用!”
十六夜切一聲,不高興的一咂舌。而黑兔則不放心的監視著他。
白夜叉看著他們大笑了起來,道:“恩賜卡的正式名稱是“拉普拉斯的紙片”,也就是全知的一角。印在上麵的恩賜,是與你們靈魂相連的“恩惠”的名稱。即使不去鑒定,看到這個大致就能明白恩賜的由來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