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大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整天隻知道在屋子裏鬼‘混’,連基本的暗盤規則都不‘摸’清楚,就敢跑去下押注。黑客老鬼是皇朝暗盤消息的最大來源之一,從他手中買來的消息,幾乎可以達到五成的準確率。沒人見過他的真麵目,曾經有人說他是長老會的長老,也有人說他其實就是皇朝士廳的幾名比鬥裁判之一。總之他的消息都是內幕,一個字:準!”
“啊?還有這些貓膩?酒鬼兄,這消息多少石頭可以買到?”猴子眼中‘精’光閃過,馬上‘露’出討好的神‘色’,替酒鬼遞過酒瓶,接著問道。
“‘奶’‘奶’的貴呀,五十高階包五成準確率,四十高階包四成準確率,以此類推……算了,如果連四十都舍不得出,賭個屁暗盤!”酒鬼哼道。
“嗬嗬,酒鬼兄,哪你這次押注的是第幾點?”猴子諂媚地笑問。
“嘿嘿嘿!我為什麼告訴你,這是我‘花’錢買來的消息。”
“哼!多大一件事呀,我看你也就隻能唬唬我們這些菜鳥。現在賭盤已經封閉,你說出來又不會損失什麼!”
酒鬼正要說話,畫幕上突然動了,一金一白兩個身形驟然纏鬥在一起,金‘色’身形手持拂塵,拂塵根根飄揚,在身前旋出九條金‘色’的龍形;白‘色’身形拿著一把山水折扇,且戰且退,五座各‘色’山峰飛舞在身前,不斷抵擋著衝擊到身前的金‘色’飛龍。
“好好好!‘奶’‘奶’的‘胸’,終於廢話說完,打得好!”酒鬼咕咚喝下大口酒,滿臉興奮地指著畫麵大吼。
猴子隻瞥了一眼畫麵,就轉過腦袋,而一直默不作聲的麻婆卻仔細瞅著上方,眼中帶著驚訝之‘色’。
“酒鬼兄,你不說就算了。婆娘,我們回吧!”猴子揮揮手,見麻婆沒有理他,走上前狠狠在她‘胸’前捏了一把,“聽見沒?這有什麼好看的,趁時間還早,咱們回屋去滾兩把。”
麻婆悶哼了一聲,‘摸’‘摸’有點隱痛的山峰,紅著臉啐了猴子一聲,接著率先走向南向通道。
就在這二人就要走入通道時,酒鬼突然轉過頭:“等等!你們好像忘記了規矩吧?”
“規矩?”猴子和麻婆均顫抖了一息,猴子笑‘吟’‘吟’轉過身:“嗬嗬,酒鬼兄,過過寶地,就通融一二,別提什麼破規矩了!”
“切~!‘奶’‘奶’的‘胸’,你們這對狗男‘女’有石頭買押注,卻舍不得丟下幾顆做買路錢,別看你們兩個,惹‘毛’了爺,老子把你做了,然後吃了你婆娘!”酒鬼一頓酒瓶,拍著桌子罵道。
“要石頭?”猴子的臉明顯哆嗦了一下。
“當然了,不然老子喝西北風去?快點,每人‘交’五高階!”
“咳咳咳!五高階,能不能便宜點?老兄你應該清楚,我們剛剛押注了一千,這一千還是找親朋好友借的。”猴子賠笑道。
酒鬼眯眼壞笑:“行啊!有多少算多少,少一顆,你讓麻婆伺猴老子一把,反正她天天跟你滾,少跟你滾幾把,這買路錢就出來了,嘿嘿嘿!”
“婆娘,你看是出石頭還是賣身?”猴子捏捏麻婆的翹*‘臀’,壞壞地哼道。
麻婆冷哼一聲,隨手‘摸’出一把石頭,直接丟在了地上。
酒鬼撿起地上的石頭,正要破口大罵,發現居然多了一顆,將罵道嘴邊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堆起笑臉,抱拳咧咧:“二位好走,歡迎下次再來!”
猴子還要搭腔,被麻婆一把擰住衣領,閃身走進通道中。
北二密室裏,龍榻上半躺著一位絡腮胡大漢,臉龐黝黑,臂膀粗圓,瞪著一對牛眼睛,正目不轉睛看著前方畫幕上的比鬥。
他的密室裏布置得井井有條,雖然隻有一室一衛,但桌椅板凳規製整齊,地板也鋥亮如新,就連臥榻也用一塊大紗幔隔開,隻現出裏麵龍榻一角。此時的龍榻上還躺著一位曼妙的‘女’子,穿著薄紗睡裙,一對玲瓏‘玉’峰若隱若現在裙中晃‘蕩’。她緊緊纏在大漢身上,仿佛一條美‘豔’的蛇蠍。
“黑牛哥,別停嘛,說好走九道,你連三道都沒走完,人家剛剛燃起的火焰又滅了。”‘女’子輕裂紅‘唇’,邊用一對嬌峰摩挲著大漢的‘胸’肌,邊嬌滴滴哼道。
“閉嘴!沒看見老子正忙著嗎?!”大漢隨手伸進粉裙中,狠狠‘揉’了一把‘女’子的嬌峰,將‘女’子‘弄’得吃疼不已。
“切!一個老道士,一個小白臉,在上麵打來打去,有什麼好看的?還沒咱們纏鬥過癮。”‘女’子忍著疼痛,氣鼓鼓道。
絡腮胡大漢這才收回眼神,思量了幾息,翻身覆上美‘女’身上,正搗‘弄’起勁,突然聽見畫幕上傳來厲吼,趕忙停下動作,伸出腦袋瞅著畫幕。
“哎呀,你這個死鬼,到底來不來嘛?不來我趕下一家了!”‘女’子有點火大,每次都是心火剛起,就偃旗息鼓,要不是看在他‘交’了石頭的份上,她早就將他踹下龍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