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包裹著狂刀的靈力壁障已經消散於了靈魂祭台之中,可是,弑神者依然一動不動的站立在那裏。
饒是可以說是飽讀這世界的人生百態的弑神者,也不得不為狂刀的經曆黯然傷神,唏噓不已。
可是,就在最緊要的關頭,影像消失了!
弑神者意猶未盡的看著正在注視著自己的狂刀,山笑著說道:“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
狂刀嘴角微微上抿,玩味的看著對方,不做任何表態。
“那個,接下來怎麼樣了啊?”
弑神者如同像貓爪子撓心似,很想知道結局怎麼樣了。
不過看到麵色不善的狂刀,弑神者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看的,算了,作為對你的補償,我可以告訴你界王戒的一個特性,能夠自動攫取被你打敗的對手身上的物品。”
“呀——”
狂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這,這簡直就是逆天的神器啊。
“是戒靈做的嗎?”狂刀幾乎是脫口而出。
弑神者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一點呢,和你那一隻魔寵泡泡是差不多額,泡泡天生擁有找尋天才地寶的能力。”
沒能力自由,談什麼自由。
被禁錮於神製造的法則的桎梏之中的生靈,如同戴著鐐銬的舞者,無論如何都不能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奪目的光華。
此時,狂刀終於感受到了為什麼自己會平白無故的迎風舞刀,終於明白了風的意義。
風,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風是溫柔的,吹綠了大地,帶來了繁花似錦的春天;吹黃了作物,帶來了碩果累累的秋天。
同時,風也是霸道的,卷起的滔天巨浪,可以裂山填海,可以將聳立雲端的摩天大樓連根拔起。
原來,自己身體之中一直存在的魔法法則禁錮,是當年血族的族老親手施展封印的,恰恰這一次又是被血族朱長生的“黑暗死靈球”給擊碎了。
冥冥之中,有些事情已經注定,你不得不服,老天自由安排!
狂刀的胸膛微微輕微著,呼吸間,極具節奏之感,這也就是所謂的因禍得福吧。
同一時期,一個白袍老者看著手中的水晶球發出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
皮膚已經顯出皺痕,兩根細長的白胡搭在胸前,不過,雖然此人看起來已經邁入暮年,依然精神矍鑠。
老頭那張像是風幹了的老樹皮一般的臉龐上竟露出了些微的詫異,接著笑了,臉上的皺紋舒展得像一朵菊花。
他激動的熱淚盈眶,捧著水晶球,語無倫次的笑著哭泣道:“是你嗎,小主人?”
白袍老者繼續說道:“時隔千年,誰還會記得我們這群被遺忘者,我們終將會回來了,這一次,我們終將改變世界。”
“神使大人——”
身邊一個侍者快步走了過來了,看著激動萬分的白袍老者,恭敬問道。
“天地異象,亂世開啟,這是天佑我族。”
白袍老者繼續朗聲說道:“立刻召集聯盟會議,我們要再次回到那個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