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超別了毒蝴蝶,快馬加鞭,路上再也沒有遇到過刺客,不幾日,便進了京城。
司馬鵬將軍早就將司馬超歸來的消息傳了回來,司馬府天天派人在城門口接應,今日終於見得司馬超歸來,興高采烈地迎著司馬超進了司馬府。
此刻,劉府。
當朝三大權臣之二。
首輔劉品和關內大將軍張石青。
劉品道:“張將軍,你可知司馬超已經安全回來了?”
張石青說道:“瞧見了,那司馬超少年英豪,怕以後又是我們的勁敵。”
劉品道:“前不久地方上的周縣令給我發了回報,說他回來,我從你帳下秘密掉了一名刺殺高手半路上攔截他,卻反被他殺了,你說現在該如何是好?”
張石青道:“相爺,這司馬超可是有皇帝禦賜金牌,若是他因病死亡,與我們毫無瓜葛,若是被查出來是我們派的刺客去,我們的腦袋可不保。”
劉品摸了摸胡須,低聲說道:“你的意思是?”
張石青低喝一聲:“殺!”
又是兩名張石青帳下的刺客從兵營飛奔而出,直奔周縣令的方向而去。
皇帝密宮。
棋盤。
皇帝舉著一枚棋子半天不語,他的對麵坐著司馬豐。
半響,皇帝說道:“你說,我該怎麼走?”
皇帝這麵,相士雖全,無奈司馬豐的車馬炮已經咄咄逼人。
司馬豐老謀深算,看出皇帝用意,當下伏地說道:“老臣知道該怎麼做了。”
皇帝說道:“這局棋,能不能贏,就看你了。”
司馬豐回到家中,見司馬超已經歸來,一對許久未見的父子相擁而泣。
忽然,司馬豐撈起司馬超的袖子,看見司馬超左臂上的繃帶,說道:“怎麼受的傷?”
看來司馬豐發現了兒子袖子裏多了些東西。
司馬超說道:“路上遇到個刺客,原本中了一刀,並無大礙,可惜刀上有毒,幸虧得一女子相助,才死裏逃生。”
司馬豐說道:“你這孩子,不早早回來,非要在半路上玩耍,惹出是非來了。”
門外家丁忽然來報:“稟報太師,相爺劉首輔和關內張將軍求見。”
司馬豐立馬道:“快傳。”
劉品剛進來,開口就道:“我和張將軍聽別人說司馬公子路上被刺客暗殺,僥幸逃命,特來探望。”
司馬豐拱手道:“多謝劉相爺和張將軍關心,小弟不勝感激。”
劉品接著說道:“你可知道是誰派的殺手去刺殺你家公子?”
司馬豐說道:“喔?望賜教。”
劉品說道:“司馬公子可曾得罪過一個周公子?”
司馬超說道:“那周公子仗著自己是縣令的兒子,為非作歹,擾民滋事,我隻不過給了他個教訓,那周縣令倒是個好官,將他兒子親手打進了大牢。”
劉品說道:“你錯了,周縣令也不是個好官,他早就放了他兒子,並且,殺手也是他花錢雇人去的,你想,周公子那種脾氣,豈知道這等深淺。”
司馬豐說道:“沒想到一個小小縣令竟敢如此大膽,如此草芥人命,待我明日稟明皇上,讓皇帝奪了他烏紗帽。”
張將軍說道:“此等小事就不必驚擾皇上了,我們三人可是有直接處置五品以下官員的特權,對於這種謀害朝廷要臣的縣官不必留情,我已經差人將周家父子處斬。”
好一個殺人滅口,又好一個順水人情。
司馬超畢竟年少,說道:“謝過張將軍了。”
司馬豐說道:“光顧著說話,竟忘了給幾位看座。”隨後又招手讓下人沏茶。
劉品說道:“不必了,我和張將軍還有要事在身,既然令公子沒有大礙,我們就先告辭了。”
司馬豐笑道:“謝過幾位關心。”
劉品說了句“不必遠送”就和張將軍出了司馬府。
司馬豐待劉品和張將軍走遠,進裏屋說道:“我和我兒子有家常話聊,你們先退下吧。”
司馬超說道:“沒想到周縣令竟是如此居心叵測。”
司馬豐說道:“居心叵測的不止周縣令一人,他一個小小縣令知道你的身份後豈敢有如此大的膽子。”
看來司馬豐久經官場,早已看出其中端倪。
司馬超說道:“爹,你的意思可是說周縣令也是受他人指使?”
司馬豐說道:“必定如此,敢如此做的隻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