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張笑了,說道:“你們倆身體現在一定熱乎著吧,哈哈。”
司馬超說道:“的確是很熱。”
怪人張說道:“那就對了,你已經中了我手下的失力藥,馬上就會全身癱瘓,毫無力氣可使。”
司馬超說道:“那些店夥計賊眉鼠眼的盯著過客,沒想到果真是你的手下。”
怪人李說道:“有幾個手下還是蠻有用的,怪人張,你還是蠻正常的嘛,這都想到了。”
怪人張一陣大笑,司馬超卻說道:“死到臨頭還能笑,我都有些佩服你們了。”
怪人張說道:“死?你真會開玩笑。現在趁有力氣趕緊滾回去吧,不然,我讓這些村民把你們喂魚。”
司馬超說道:“你可知道我們雖然喝了你的茶,卻不會有事?”
怪人張說道:“喔?此話怎講?”
司馬超說道:“我們倆早就事先服下解百毒的秘藥,你這失力藥剛好也在能解的範圍之內。”
兩個怪人這下子終於明白了司馬超和李公子為什麼會發熱,並不是失力藥的作用,而是秘藥解毒的作用。
怪人李重又大量了兩人幾眼,說道:“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了。”
說罷,怪人李飛身一掠,和怪人張站在了一起。
兩個怪人手上握著一隻鋼鞭,這便是他們的武器。
李公子和司馬超看對方終於動了真手腳,亦是奮不顧身,拔劍相向。
四人分成兩撥,李公子和怪人張打在一起,司馬超和怪人李打成一片。
廝殺片刻之後,怪人李急退幾步,逼開李公子,和怪人張站到了一起。
怪人張說道:“怎麼,你打不過那小子?”
怪人李說道:“你不要小看他,他居然是司馬家的人。”
怪人張問道:“為何?”
怪人李說道:“我認得他的招式,他使得竟是司馬平劍,除了司馬世家,沒有人會使這招。”
怪人張說道:“這小子的武藝比起那個司馬鵬的武藝如何?”
怪人李說道:“在我看來,在司馬鵬之上。”
怪人張說道:“看來是個難對付的人,我方才交手的人劍術亦妙,我幾十年的老江湖居然也看不出他使得哪門哪派的武藝。”
李公子和司馬超不知道兩個怪人在嘀咕什麼,既然兩個怪人抱成一團,李公子和司馬超索性也雙雙攻上。
兩個怪人忽然一聲驚叫。
那些村民聽見,早已經全嚇跑了。
就連李公子和司馬超都吃了一驚。
兩個怪人此時都變了臉。
一會白臉一會又黑臉,轉了幾下,兩個人竟變成了四個人。
四個像木偶打扮的人。
四個人站在一起,再也分不出誰是怪人張,誰是怪人李。
四隻鋼鞭在八隻手上變來變去,李公子和司馬超眼睛都快看得花了。
雖是木偶打扮,四支鋼鞭卻揮舞的如魅如幻。
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你雖會使司馬平劍,無奈你技藝仍然未成,今日就亡了你,這是你自找的。”
這聲音,也分不清是怪人張還是怪人李的。
司馬超雖身懷絕技,但正如怪人所說,司馬平劍的確未練到絕點,又缺少江湖經驗;李公子前些日子雖被人一路追殺,死裏逃生,實戰經驗頗熟,卻因為不能暴露身份,隻能使些若劍畫的劍譜上的招式。
兩人如此,怎經得住兩個江湖打滾幾十年的高手的怪招。
這時候,想起了兩個怪人的笑聲,他們仿佛又找到了新的樂趣。
殺人的樂趣。
笑聲戛然而止。
兩把耀眼的鋼製飛刀,插在了兩個木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