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盛夏,天氣炎熱,司馬超三人雖身著輕衣,卻也熱得滿頭大汗。
卻有四個人不怕熱。
四個身懷絕技的高手,一身捕快打扮。
這樣的人,定然是有重任在身,沒完成任務,就是死了,也不會離去。
炎熱的天氣在死麵前算得了什麼?
這四個人想要做什麼?
司馬超和李公子早已經發現這四個人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們走了許久路程。
這四名捕快為什麼要跟著司馬超他們?
難不成皇帝一路上派人保護著司馬超這個“駙馬”?
司馬超認為這絕對不可能,那唯有一種解釋了,這些捕快都是來找他麻煩的。
方才一路上,行人眾多,怕也是這些捕快沒有急著動手的合理解釋了。
但天色漸晚,路也行至偏僻處,一條路上隻剩下七個人,路的兩頭都已經遙不見人。
四名捕快“騰騰騰”踩著泥石路攔在了司馬超等人麵前,揚起的灰土,有些嗆人。
司馬超緩住腳步,將花蝶護到身後,說道:“不知幾位捕快大人,找我等有何貴幹?”
看上去年紀最長的捕快說道:“取汝等性命。”
司馬超正色道:“你可知我是誰?”
年長的捕快又正色道:“你是司馬超,我們怎麼會不認得你。”
司馬家族雖家道敗落,但司馬超父親戴罪立功,雖禁在六部衙門裏,卻仍可以調遣六部大小官員;司馬鵬雖調回關內做了偏將,也仍是二品武將;而司馬超雖不準與父親和叔父相見,卻也活得自在。畢竟司馬家族幾世功臣,皇帝又怎麼會讓捕快來抓司馬超?
所以司馬超現在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皇帝反悔了?
伴君如伴虎怕就是這個意思了,一朝天上,一朝地獄。
司馬超回想小時候,皇帝對他愛惜有加,幾乎已於對待皇帝自己的兒子無區別,現在竟如此這樣對他。
人真的會變麼?還變得這麼徹底!
司馬超思量了一會,忍不死心,道:“為什麼現在又要來捕我?皇帝不是放過我了麼?”
另一名略胖的捕快說道:“上麵下來的密令,我等也是沒有辦法。”
司馬超又道:“那還勞煩幾位放過我身邊的兩位朋友。”
李公子笑了一聲,一臉無懼之氣,道:“司馬兄,你這就錯了,我今日萬萬不可能離去。”
方才說話的捕快又說道:“怕是不會讓你們任何一人離去了,密令有說,見者有份。”
司馬超幹笑了聲,道:“看來你們還不算壞,至少找了個偏僻的地方。”
略胖的捕快說道:“廢話少說了,拿命來,我等好回去交差。”
司馬超思量今日一戰無可避免,重又打量了四名捕快,四名捕快身手俱是不凡,顯然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而方才一直沒有說話的兩名捕快,才是這四人中武功最厲害的。那兩名捕快一位是四人中最高的,一位是四人中最矮的。
李公子也拔出寶劍,站在司馬超一旁。
夕日,餘輝,天際一片豔紅,寒光從劍中射出,隱隱刺骨。
這絕對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拚鬥。
實力上其實早已分出勝負。
捕快中雖四人俱是高手,但李公子和司馬超聯手豈是這些捕快能敵?
勝負仍未決出,原因有兩個,其一是這些捕快也是接力密令,不得已而為之,李公子和司馬超有些不忍;其二是因為李公子和司馬超一直要護著花蝶,身手也有些舒展不開來。
捕快卻越逼越緊,李公子和司馬超終究沒的辦法,抽出身去,立馬刺倒兩名捕快。
那兩名捕快自然是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