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宇心裏莫名其妙的煩躁,確切的說,從昨天晚上跟喬天義談過話後,心不安的躁動起來,卻理不清到底哪裏有紕漏。瞟了眼快坐躺下來的喬天義,喬天宇嘴角露出不屑冷笑,真是拍不上牆的爛泥。
喬天義看似懶懶散散,一幅昏昏欲睡的樣子,心裏卻如明鏡,他在壓抑著等待已久的興奮,為了對付喬天宇,他快把自己逼瘋。等待,置身黑暗永遠休止的等待,從昨天起,折磨人的等待終於到了盡頭。
喬天宇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喬天義的嘴角微微扯動,仿佛好夢被吵醒微有不滿一般。
怒吼,低沉陰冷的怒吼自喬天宇嘴中發出,今早的溫爾孺雅蕩然無存,此時的喬天宇恨不得往車上裝兩個火箭推進器,好讓他在眨眼間的功夫竄到效外別墅。
“噢,我的老天,開這麼快不要命了!”
“閉嘴,不想現在被踢出去就給我閉嘴,夜風,通知”少校“,必須在四十分鍾內趕到別墅,媽的,我到要看看,是誰敢闖我喬天宇的地盤。”
“哈,堂哥,你也會罵人!”喬天義驚奇的說道。
“哼我不但會罵人,還會殺人,想看就給我閉上嘴,要不就回你的後宮鬼混去。”
“我當然跟著堂哥了,往後我唯堂哥馬首事瞻。”
喬天義的表忠隻換來喬天宇一聲哼笑,喬天義心裏清楚,他的所謂忠心在喬天宇眼裏一錢不值,更將他看成十足的哈巴狗,無所謂,他做狗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總有一天他要讓喬天宇看清楚,他喬天義到底是隻搖尾祈憐的哈巴狗,還是一隻取他性命的狼。
看著車子向西而行,喬天義嘭然跳動的心更加興奮,真怕自己一時興奮的露出什麼,於是雙手抱於胸前再次閉目養神起來,反正他隻是個小跟班,隻要到地方下車跟在老大身後便好。身旁的喬天宇卻一個電話跟著一個電話的打個不停,大多是沒有回應的盲音。
因為別墅的侍衛不是死在了狼衛手下,就是被影衛注射成了手腳麻木的石頭人。
力氣大的出奇的蒼狼拎著幹瘦的威騰,打開通往地下室的一道道密碼門。Sun跟蒼狼有備而來,自然有辦法讓威騰乖乖就犯,那細小的綠色針劑便是製住威騰的法寶。
對於半瘋半癡的威騰,死對他來說根本不可怕,而他害怕甚至恐慌的,便是丟下他所謂的上帝傑作,悄無聲息的死去,這可比利刀子彈穿腸而過更讓他發瘋。而那綠色針劑要的不是威騰的命,而是他的大腦,十二小時內不注射解毒劑,這位自認為上帝門生的天才會成為徹徹底底的傻子瘋子。
“該死的,我已經開了最後一道密碼門,趕緊給我注射解藥,你們這群騙子!你們這群……”
響亮厚重的巴掌聲伴隨著器皿儀器摔碎的聲音,威騰被蒼狼一巴掌扇坐倒在了地上,sun好像看熱鬧般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在地上一手捂著左臉,一手拄著地麵的威騰。
“狼的脾氣你應該不會忘吧,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千萬別激怒狼,否則,你連見到解藥的機會都沒有。”sun好心的提醒著,威騰目露凶光,卻無計可施,眼前站的這兩個人他當然認識,雖說當初他們不過十二三歲,四個人什麼臭德行他自然清楚。至於解藥所在的地方,除了城堡再無第二個地方。
“你們根本就不想給我解藥!”
“亞斯是不會讓你死那麼快的,盡管你該死。”
“蒼狼,過來看看這個。”sun大叫著,“是不是有些熟悉?我傳給采尼,讓他核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