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大半天回去了!聽著林倩的話才發覺天已經黑了。沒等他們拒絕卻被旁邊邊被感動的一塌糊塗眼睛紅腫的靈兒“我去幫忙。”抹掉眼淚跟著跑進了廚房。
今晚的月亮很亮也很圓,蕭振北喝了很多的酒。從車上下來蕭然就一直攙扶著他,走向遠的公寓。
“哎,人老了!不中用了,喝了這麼點酒就不行了!”蕭振北酒裏酒氣的說,臉上除了紅暈還有顯而易見的滿足感。
“都知道老了,還這麼逞能?酒喝多了還不是自己難受嗎?”本來挺好的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顯得那麼別扭。
“嗬嗬,”聽著他的話,他知道他是為自己好,今天他的表現也讓自己很意外。這麼多年的笑容加起來也不及今天的多。
“笑什麼?老了老了越來越讓人操心了!”蕭然聽著他的笑容,臉上也紅暈一片,他真的不適合說關心人的話,總覺得從自己嘴裏說出來這麼別扭。
“沒想到你也會說這話?看來我們父子兩個脾氣真是有的一拚啊!”雖然蕭然隻是這樣簡單的扶著自己,但對於他來說已經很知足很高興了。
兩個人就這樣三三兩兩的聊著天,並沒有發現後麵不遠處駛來的汽車。當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躲之不及了。蕭振北雖然年老,但是動作相當利索,當車子已經靠近時,他沒有思索的已經轉過身去,將蕭然摟在懷裏。在蕭然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疾馳而去,蕭振北的胳膊也被刮破了,鮮血也順著胳膊流下來。
“蕭然,你沒事吧!給我看看!”蕭振北沒有顧上自己的傷,而是趕緊翻看著蕭然上下,滿臉的擔憂。
“爸,你幹嘛?”蕭然沒有回答他,而是很大聲的斥責他“真是越來越糊塗了,那車那麼快,你逞什麼能啊?你以為你身子是鐵打的嗎?要是萬一有什麼事情怎麼辦?”蕭然青筋暴起,滿臉怒氣的衝著他劈頭蓋臉就來了一頓。
“沒事?這不是好好的嗎?”他不以為然,看他沒有受傷自己也就放心了。他嘴裏的話分明是關心自己。
“還好好的呢?你看著胳膊流了這麼多血?”他皺著眉,趕緊幫他看看胳膊上的傷。
“要是這條胳膊能換回一聲爸也值得了!”他倒是笑摸樣看著蕭然這麼緊張自己的樣子。
蕭然經他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剛才說出的那個字。他也不清楚,自己怎麼會叫出來?也許是出自父子的本性。還有他剛才那麼不顧自己的危險將死死的護住,不是也正說明拿自己比命還重要嗎?想到這裏,心裏暖暖的還有種想哭的衝動。
“別胡說了,趕緊回家包紮吧!可別感染了!”他攙著他,不再看他,而是努力將即將流出眼眶的眼淚給憋回去。
蕭振北知道剛才自己的舉動,讓他贏回了兒子的心。他看的出來,今天的他沒有以往的排斥自己,而是選擇了沉默。今天他真的很高興,尋回了失散多年的兄弟,化解了與兒子多年的隔閡。
夜如舊,與以前沒有什麼區別。人還是那個人,心卻不似從前那樣迷茫。一切都在無形中改變,心也在慢慢的靠岸。同樣的景色,同樣的人,此時的心卻不再相同。人生真是無常,沒有人預知未來會發生什麼?當一切來臨的時候,才發現每一個人都有意外的收獲和心得。
這日正是周末,天氣晴朗,陳宇也正好休息。便陪著子嫣會家去。
一進家門就聽見美惠在念叨子嫣這麼長時間沒回來看看。
“媽,又說什麼我什麼壞話呢?”子嫣和陳宇剛進門,便笑嗬嗬的“質問。”湊到她的懷裏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