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就釋放出來啊。”鄭飛壞笑著誘導。
她輕哼了聲,嘟起嘴走開,沿著蜿蜒的碎石徑,步伐款款地去向山丘。
山丘隻有五十米高,被綠草覆蓋著,零星點綴著些姹紫嫣紅的花叢,沒有樹。
蝴蝶,大約十幾隻的樣子,撲扇著或白或黃或藍的翅膀,在花叢中歡快地穿行。
在山頂,他們並肩坐了下來,在這裏遠眺,恰好能將東方的朝陽以及它映出的雲霞盡收眼底。
布蘭妮很享受這種自然的氣息,揚起她的那張俏臉,雙眼微合,深呼吸。
鄭飛側頭注視著她,笑了笑,多美的一張氧氣美女寫真,隻可惜沒有相機。
“呼!”
一聲嘹亮的呐喊劃破空氣,傳入兩人的耳朵中。
“怎麼回事?”鄭飛望去,好像是從城堡後方傳來的。
布蘭妮睜眼,見慣不怪地搖搖頭,道:“沒事,家丁們開始操練了,咱們得回去了,等會他們會繞著莊園長跑,不能讓他們看見你。”
下山。
正好格蘭特也剛辦完事,滿麵春風地摟著女仆的腰,還意猶未盡地捏她的屁股,用那玩意兒往上蹭。
美豔女仆係好領口的扣子,麵色潮紅,拿出手帕擦掉臉頰上的幾滴汗珠,撩了撩長嬌聲道:“要不要進去再來一次?”
“咳,改吧,他們過來了。”格蘭特舔了舔嘴唇,放開她。
鄭飛看著剛舒爽完的兩人,調侃道:“你們很有夫妻相。”
女仆白了格蘭特一眼作鄙夷狀,得到布蘭妮默許後便去修剪花枝了,走之前還用膝蓋頂了下格蘭特,曖昧之極。
格蘭特吹了個口哨,浪笑了一會兒,接著收收心調整好情緒,等著鄭飛吩咐些什麼。
鄭飛招招手,示意他進屋。
進城堡,布蘭妮拿了些點心回房,他們也來到四樓,進入胡安的房間。
胡安和吉姆斯在打牌,耳朵上竟然夾著根香煙,走進一看才現是用紙卷的,不知從哪偷的煙絲,公爵桑托斯家遍地都是好東西,連門把手都是鍍金的,他們倆從五樓拆了有七八個。
至於達·芬奇,依然是把自己鎖在屋裏,用他那馬行空的思維做實驗。
看到鄭飛進來,吉姆斯笑嗬嗬地遞上支煙,鄭飛擺擺手拒絕,道:“傷肝,要是不想得哮喘病的話,少抽點。”
吉姆斯聳肩,去搬了兩把椅子,從監獄出來之後他就對鄭飛特別殷勤,畢竟讓他提前三百年出獄。
“都坐下吧,商量商量後麵的事情。”鄭飛沉吟片刻,道:“葡萄牙我們是待不下去了,我的船隊大概明晚上就能靠港,兩位要跟我一起走嗎?”
胡安和吉姆斯對視一眼,有些為難的樣子。
其實鄭飛才不在乎他們要不要走,他在乎的是才達·芬奇,萬一吉姆斯不走,達·芬奇也肯定會選擇留下。
“呃”胡安嘬了口煙,眼睛裏有幾根血絲,低沉著嗓子道:“可是,我們去哪?”
“去全世界最好的地方,賺最多的錢,過最棒的生活。”
“你是在東方嗎?聽朝大國富得流油,他們的國王每能享用幾百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