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闖入就闖入吧,彼此不傷害就好。
過了半個月,相安無事。
某,棕熊獵殺者作為部落最棒的獵手,帶領十幾個人出去打獵,準備儲存過冬的食物。
早晨,他們離開部落,傍晚,歸來。
映入眼簾的,是殘破的廢墟,滿地的屍體,女人被扒光了衣服,孩子被劃開了肚子,景象淒慘至極。
他們還沒來得及悲傷一會兒,便聽前方傳來吵鬧聲,隨後隻見那群侵略者從山崗後冒了出來。
侵略者看見他們,愣了片刻,吼叫著撲來。
麵對數百名敵人,為了活下來給族人報仇,他們隻能暫時壓下仇恨的怒火,拚命奔逃。
很快,他們甩開了追擊者,但不敢停下來休息,一直向北走,走到了加拿大境內,後來冬季來臨,北方的冰雪地太冷,他們又往回走了點,在叢林中定居。
從此以後,他們就以複仇為使命!
為了複仇,他們訓練暗殺本領,他們研究毒藥學,他們躲在暗地四處尋找阿提卡部落的行蹤。
但是,他們始終沒能找到,因為他們不知道阿提卡部落在不斷擴張,已經成為了上萬人的大部落。
幾年過去了,就在他們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見到了一張熟臉。
那個雨夜,棕熊獵殺者看清族長的臉,正是當初追擊自己的人!
仇人近在眼前,但卻不能衝上去幹掉,他深知以自己的能力還遠遠不夠,因為他和同伴們擅長的不是正麵戰鬥,而是——暗殺。
之後,那個族長被實力可怕的原始人輕鬆幹掉,失去報仇機會的他,把複仇之火遷怒於其他族人,不巧的是老大竟然把那些人收下了。(老大指鄭飛)
於是,他和同伴們開始醞釀一項計劃,打算在某一的深夜,把阿提卡部落的人全部幹掉,然後遠走高飛!
現在,他把事情告訴了切尼,並不是因為他覺得切尼不會出賣自己,而是從未鬥過心機的他,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種東西,叫做出賣。
教完今的課程,切尼立刻去爬上山坡,神色倉皇。
鄭飛還在眺望遠方的風景,嘴角還帶著笑意,見他上來,問:“怎麼了家庭教師先生,那群學生捅婁子了?”
“對,而且是個大簍子。”切尼認真道。
鄭飛皺了下眉,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示意他接著。
兩分鍾,切尼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這件事,讓鄭飛感到很棘手。
把他們關起來嗎?那樣對他們不公平,畢竟是滅族的血海深仇。
由著他們去報仇嗎?顯然更不行。
唯一的辦法就是,感化。
那種人最適合感化別人?當然是牧師,問題是船隊沒有牧師。
不過,有個人倒是可以試試
布蘭妮,十二歲時就通讀聖經,再加上美貌與智慧並存,很適合充當這個角色。
看來,布蘭妮終於能擺脫花瓶的頭銜了。
【嗚哇累癱了五點了啊睡覺睡覺zzz】(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