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現在能衣錦還鄉了吧?”
“必須的!”嘿嘿一笑。
頓了一會兒,聖地亞哥抬了抬眉毛,道:“還沒你自己呢,打算做什麼?不會真要去帶那個叫特蕾莎的女人吧?”
“嗯。”鄭飛平淡回答,眉間,顯露出一抹惆悵。
男人的惆悵。
“作死啊你,特蕾莎比布蘭妮可差遠了!”
“我知道。”他凝視著遠方,舉起酒壺啜飲一口,秋風掠過耳畔,他仿佛是給風聽:“但是,我過會去帶她的。”
但願這縷秋風,能漂洋過海,將這句話帶給遠在萬裏之外的特蕾莎。
“嘿。”聖地亞哥攤攤手,不知道該什麼,隻笑了笑,對他投去讚賞的目光。
“哦對了~”鄭飛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皮一抬,道:“我還得去趟亞特蘭大城的兵器店,給我們的投資商一筆錢。”
“投資商?”
“沒錯,還記得我們的第一艘船,新大6號嗎,上麵裝了十幾艘全歐洲最好的艦載火炮,是一名軍火商投資的。”
“喔,我記得,他叫博格是吧?”
“呀,記性挺好啊,我都忘了。”
“嘿嘿,其實我不傻。”
“嗯,我信~”
“”
兩周後的早晨,霜花滿地。
陽光,傾灑在這片銀白色的大地上,留下一抹令人心漾的顏色。
秋高氣爽,遠處的山脈輪廓無比清晰,空也仿佛純淨了許多,那寶石般的淡藍,不摻一絲雜質。
河裏的鱸魚被人們捕撈起來,晾曬成魚幹或是做成魚醬,儲存過冬的食物。
在北美大6居住了幾十年的土著們知道,每年冬,這塊土地都會被冰雪覆蓋,很難再打到獵物,除非往南走幾個月到熱帶地區(墨西哥),或者往北走到更冷的地方,那裏生活著許多皮脂厚厚的海豹,肉質很不錯。
貨物,開始裝船了。
由於河流水位太淺等原因,拋錨停靠在海邊的船無法順著河流進入內6,隻能通過人工搬運將貨物送到海邊了。
鄭飛站在甲板上,雙手撐著護欄,微笑。
這段時間,土著和文明社會人類的相處,出奇的融洽。
主要原因是土著比較乖,好騙,愛美的姑娘們有時用個卡就能換到一件狐皮,做成既漂亮又保暖的圍脖。
大部分人都選擇留下來,因為他們沒有家,這裏就是他們的家。
在這裏,每早上能呼吸到最新鮮的空氣,在茫茫草原上策馬奔騰,或是坐進吊筐隨著熱氣球升空,欣賞美洲的絕世風光。
而回歐洲,除了泡酒館就是泡妞,這裏不缺好酒,姑娘也比那些站街女郎幹淨得多。
一箱箱的獸皮、西洋參、黃金、鹿茸,被人們塞進船艙,在不久後,它們將會變成白花花的銀幣,變成最好的艦船,變成數以萬計的勞動力。
鄭飛現在最缺的,正是勞動力。
有了足夠的勞動力,才能去五大湖開采煤鐵礦,才能去加州淘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