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場景給鄭飛帶來的震撼,遠非一切美妙的詞語可以詮釋。
他的心靈,仿佛正在接受著洗滌,更確切地來,是升華。
他的耳畔,仿佛響起了一陣旋律,《FrheLvefapriness》,隱隱約約之中,似乎還有個人向空展開懷抱縱情歡呼:“Freed!Freed!”
站在高處,縱覽腳下。
空曠,豁達。
蔚藍色的空,縹緲著幾朵若隱若現的雲彩,如薄紗般,隨風起舞。
大地是象征生命力的綠色,森林延伸至看不見的遠方,與空相接,在傍晚時分,夕陽將會在那裏停頓,向世間投來最後一瞥後,歸去。
嘩啦啦的瀑布聲不絕於耳,從懸崖上墜落,跌入這片宛如仙境的土地,為人們帶來清涼和甘甜。
猴子、鳥類、狼,各種各樣的動物,在叢林在山中,歡快地或奔跑或休憩,是那麼的寧靜和諧。
站在洞口,鄭飛終於明白那熟悉的聲音來自什麼了,它來自生命,正如那熟悉的氣息。
欣賞著,欣賞著,他的嘴角始終上揚四十五度,那是最真心的笑容,能在有生之年來到這樣一個地方,是多麼美的體驗。
眼前的一切景致,都好似在訴著:自由,自由。
沉浸在空曠美景帶來的震撼中,令人久久無法自拔。
領路人叫了他倆一聲,見他倆沒什麼反應,納悶地走過來,在他們眼前招招手。
“呼啦。”領路人急了。
鄭飛緩過神,依然笑得那麼真心,征詢似的看著領路人。
領路人指了指山下,意思是快跟我下去。
鄭飛點點頭,讓聖地亞哥別看了快跟上。
洞口有幾個人把守,他們和領路人一樣擁有完美的體魄,身姿矯健,看到鄭飛和聖地亞哥,他們猴子似的打招呼,新奇不已。
這麼多年來,他們隻見過一次客人,那就是羅馬尼亞王子。
在領路人的帶領下,鄭飛坐上了一個吊筐,它的作用類似於纜車,帶著三人穿越上千米,滑降到山下,平安落地。
沒想到與世隔絕千年的斯巴達後裔,竟有如此的智慧,能製造出領先外麵世界的纜車。
踩到踏踏實實的土地後,眼前的場景便和在山上看到的不太相同了,因為他們已經進入了斯巴達後裔的居住地了。
房子大多是用木頭和草製成的,隻有少數的重要建築用的是石頭。
道路兩旁,擺設著許多個籠子,裏麵關著野牛老虎等猛獸,經過斯巴達人的訓練,猛獸們早已磨滅了昔日的威風,乖乖地趴伏在地,等午飯吃。
這些猛獸是斯巴達人的坐騎,當然,隻有長老等重要人物才配乘坐,普通人除非立下巨大的戰功才能獲得資格,比如打退狼群的進攻。
不滿七歲的斯巴達孩在自己門前,好奇地盯著兩個從外麵來的人,咧著嘴傻笑。
這些孩不是站著也不是坐著的,而是被父母吊在樹梢上,意在磨練他們的意誌,為加入軍隊做準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