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心跳得很快,和很多同齡人一樣,他對這位希爾鎮第一美臀毫無抵抗力,走在路上他就在想,假如維奧拉能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衝他媚笑,就算讓他少活兩年他也願意。
整個樓層都空無一人,漢斯輕步走到左邊第二間房門前,深呼吸調整好心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激動,正要敲門時,卻發現門半掩著,留出一條的縫隙。
遲疑半刻,漢斯放下即將挨上門板的拳頭,屏住呼吸,靜悄悄地把眼睛湊在了門縫前,頓時他渾身激靈,眼神變得熱切。
他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一幕。
房間裏,維奧拉脫下了沉重的長裙,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打盹兒,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她金色的長發上,熠熠生輝,使她看起來更加柔美動人。
離開了長裙的束縛,她傲人的身材便毫無遮掩的展現出來,僅有一塊布遮擋著胸前那對呼之欲出的雪白糯團,一雙絕美修長的大腿斜靠著,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那麼白嫩誘人,嬌美的臉蛋兒更是媚態盡顯,讓人產生一股炮火連的衝動。
十五歲的漢斯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女人除了絕世好臀之外,其它部位也這麼風情萬種,令人心潮澎湃。
漢斯動也不舍得動的盯著她,先是看胸,再看腿,接著忍不住再回去看一遍胸,反反複複的看,恨不得把這一幕永遠印在腦子裏,留著以後拿出來回味。
就這樣憋氣太久,漢斯不心長籲了一口氣,竟把維奧拉驚醒了。
“誰在那!”維奧拉驚坐起來,抓過裙子擋住身體,美麗的臉蛋上浮起緊張與紅暈。
漢斯一個磕絆,險些把手裏的盤子給扔了,好在他反應得快,躲在門外裝作什麼都沒看見,道:“維奧拉姐你要的香腸做好了。”
“哦。”維奧拉鬆了口氣,低頭掃了眼自己的身體,而後快速穿上長裙,優雅地提著裙擺去開門,衝漢斯冷眸一笑:“謝謝。”
完她便關上門,美豔高冷的氣質讓漢斯不得不把半截話咽回去。
“我叫”漢斯見人家並沒有跟自己聊兩句的打算,尷尬地抽抽嘴角。
但他沒離開,隻是靜靜地佇立在門前,盯著這扇褐色的木門發呆,方才的場景在腦海中若隱若現。
“人們都,雪莉酒是裝在瓶子裏的陽光。”
漢斯聽見維奧拉在屋子裏自言自語,的是一些他聽不懂的話,不過他似乎能感覺到,維奧拉輕柔的嗓音中,有著抹不去的憂鬱。
其實從十七歲開始維奧拉就是這樣。
十七歲那年,她愛上了一個畫家,一個詩人,一個向往夢和遠方的男人,他是來自佛羅倫薩的逃難者,除了畫筆,身無分文。
那,她穿著一件嶄新的紅裙,去鎮上買一些打扮用的首飾,十七歲少女的身體已是含苞欲放,奪人眼球。街道旁的閣樓敞開了一扇窗,畫家看著樓下的她,為她的美貌所折服。
他問:“我能有榮幸把你留在畫板上嗎?”
她笑:“你最好能畫的讓我滿意。”
那幅畫,是她收到過最驚豔的禮物,畫家用一支筆和五種色彩,勾勒出一個俏美可愛的少女。意大利人與生俱來的浪漫,給了維奧拉前所未有的體驗,她漸漸發現畫家是那麼有魅力,他不酗酒、不大喊大叫,他喜歡讀詩,給她講一些聞所未聞的趣事,不管她多麼悶悶不樂,總會被他輕易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