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是他的,那麼你認為是誰的?你的嗎?”安潯頓了頓,咽下緊張。
“別忘了,當初我離開酒店的時候,你派的人親自給我服了一顆事後藥。”
一句話頓時讓傅靖墨消彌了聲音,昏暗的車廂裏光影掠過,安潯的側臉勾勒出嘲諷的深意。
思緒回到五年前兩人縱欲的那晚,安潯抱著說:“我喜歡你。”
當時,他渾身一怔,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說出這句話會讓他產生一股想做的衝動,但是安潯她做到了,那帶著軟糯的音調,往他的血液裏衝刺,帶著要把他整個人掀掉的勁,當時,他已經無力製止她的那股力量了。
他於是壓上她,隻是這一壓上去後,他就淪陷了,安潯那滑嫩的肌膚就像剛剝殼的雞蛋,滑嫩中還帶蜜汁,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完完全全將他籠罩住了。
安潯索求了多久,他就淪陷了多長時間,她在他身下綻放的樣子,定格在他的腦海裏,直至兩人都筋疲力盡。
因為沒有跟別的女人同床而睡的習慣,所以他在安潯睡著之後就離開了,但是他離開後是派人在門口把守著的,因為他需要先證實安潯是否跟安顏有關係,但他證實的結果是如她所言,兩人確實是閨密,所以他放了她離開,隻不過在她離開的時候,他要她吃下了一顆事後藥。
車廂內沉靜了良久,低沉的聲音才響起:“安潯,你想太多了,我這樣質疑無非是聽不的你對著我撒謊,你和南宮寒並沒有結婚。”
安潯駕著車緩緩往前走,她說了一道篤定的話,“縱使沒有結婚,但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他。”
男人的臉色在黑暗中有著看不出來冰冷,“是嗎?”男人低低的說了一聲,但隨後就沒有再說話了。
安潯抬眼看向後座鏡的男人,見他閉上了眸宇,他應該是信了,不會再做其他糾纏了吧!
她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之後,車速極快的往傅靖墨的家裏駛去。
車子停在傅靖墨別墅內時,安潯並沒打算今天就給傅靖墨恢複治療,所以她說:“到了。”
言外之意讓男人下車,傅靖墨則是說了一句:“從今天開始恢複治療吧!”
男人的聲音並沒有任何的強迫,反觀帶著一股征求的意味,傅靖墨的變化倒是讓安潯有些錯愕。
說著,男人推開車門就下車了,安潯望著他行走的身姿一時間有些迷惑,他是喝醉了,所以態度好轉了?
不管如何,她還是下了車,既然答應要治療好他,所以不管何時恢複治療都是一樣的。反倒拖長時間會對他的病情造成一定的影響。
待男人上床休息時,安潯準備開始睡前的一些心理方麵釋放他的緊張,男人突然發來一句。
“你很愛南宮寒?”
安潯怔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問這句,但也隻是幾秒的時候,便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因為他救過你?”
“不完全是。”安潯說。
“那還有什麼?”男人盯著她瞅,安潯擰了擰眉頭,也是看著他,過了幾秒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