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這在下還是理解的,還望各位等一會兒,內人在屋內。”梁子說完,就把院子裏的梅子他們牽了出來。
梅子他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鋪子裏一下子就來了那麼多人,看來還搬了東西,梅子疑惑的看著梁子,梁子使了個眼神,示意等會兒再說。
遂梅子安撫著嫂子,先回家去,在好好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嫂子雖然著急,可是也隻能按耐住自己的擔心,站在大哥後麵牽著虎子啥話也不說。
那個劉二哥也是個明白人,既然事情有了爭議,那立刻就把搬好的東西放回在鋪子裏,對梁子打了個躬樣的,“李掌櫃的,剛剛多有冒犯,在下在這裏給你賠禮了。希望李掌櫃的不要見怪。”
梁子揮揮手,“沒事的,這也不關你的事,這位仁兄,請隨我去取字據。”
那人顯然有點心虛了,可還是強撐著麵子說道,“去就去,你以為誰怕你不成,這鋪子本來就是我舅舅的,你不要嚇唬我,去就去。”
梁子把鋪子鎖了,帶著一大群人回到自己的鋪子。
“眾位,你們先在鋪子裏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梁子跟來的人都打了招呼之後,就扶著梅子進了裏屋,鋪子裏阿福和阿祿兩個人照看著,大哥嫂子也進院子裏麵去了。
李氏看見那麼多人進來了,忙問道,“阿祿,這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看新鋪子了嗎?怎麼來了那麼多人?”
阿祿搖搖頭,沒說話,李四也就不再多問了,給他們都上了茶水之後,就站回到櫃台之後了。
梅子和大哥嫂子他們坐在房間裏,梁子拿著字據就出去了,大哥在和嫂子梅子他們講到底是什麼事情。
梅子和嫂子聽了都皺起了眉頭,嫂子擔心的問道,“梅子,這人該不是什麼壞人吧,那以後俺們開鋪子,他會不會再來找麻煩呀,聽你大哥的語氣那人可不是什麼善茬。”
梅子說道,“沒事的,梁子哥會解決這件事情的,而且大哥不是說梁子哥手上有字據嗎?剛剛他拿著字據出去了,相信沒有什麼問題了,還有阿祿在鋪子裏拍的那一掌,諒他也不敢鬧事,不是還有阿福嗎?那個劉二哥看起來也是個明理的人,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之後不會為難我們的,放心吧。”
話雖然是這樣子說,可是梅子還是在心裏暗罵著,看來這小便宜不是那麼容易占的,不就是一些桌子椅子嗎,梁子哥自己就是個做家當的,要做起來,也不是很難,如果他真的想要這些東西,來跟梁子哥說一下,梁子哥也不會不給的,可是他不聲不響的就帶著人來鋪子裏搬東西,這不是絲毫沒給梁子哥麵子嗎,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熱惱了梁子哥,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他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像個痞子樣的。
裏麵的梅子和嫂子他們在擔心,梁子可是拿著字據絲毫沒感覺什麼,對著劉二哥說道,“劉二哥,這就是以前的掌櫃的留的字據,你看看這還是他的私印, 這是鋪子的地契,麻煩你也看看,給我做個見證,免得以後有人再上門,說這鋪子也是他的,那就不得了了。”
劉二哥笑著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一下字據和地契,點了點頭,“嗯,是掌櫃的私印,以前五味酒鋪的掌櫃的,我還是認識的,他的字跡我也見過,這張字據是他親筆所寫,看來事情已經是明了了。張斤,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這張字據一定是假的,我舅舅怎麼可能把家當都給你了,你把字據給我看看,我沒看到絕對不相信。”張斤還在那垂死掙紮,顯然還在做五味的事情。
梁子怒極反笑的說道,“嗬嗬,你以為我是傻子呢,把字據給你,要是你撒了,我怎麼辦,總之事情就是這些家當都是我買過來的,你以後沒事不要再到我鋪子裏去了,我們不歡迎你,還有今天這件事情就算了,其實我也不是在意那麼家當,你也看見了,我自己就是做家當的,隻是你舅舅臨走之前,叮嚀了我好幾遍,說是,如果有人上門來說是他的外甥,要把家當搬走,萬不可給他,我答應了你舅舅,自然是不會食言的,那些家當你還是死心吧。”
張斤死死地盯著梁子,恨不得把他打一頓,可是看著站在梁子身邊的阿祿,又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他剛剛一手就敲碎了一張桌子,自己還是不要跟他計較了,氣焰一下子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