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身子陷進沙發的傅靖墨捏著山根的手突然頓住,眯在一起的眸子突然睜開來,正準備問話時,喬笑語的聲音率先傳了過來。
“我什麼我,別以為你心裏那點小九九我不知道,你是我生出來的,你心裏想什麼,我一清二楚。”
如果前邊的話算是責備,那麼後邊的話卻是縱容了。
“不過安潯這個女孩挺不錯,你要是真喜歡她,我也不反對。”
這一上一下的變動,惹來男人的薄唇浮出一抹彎度,好看的像綻放的壇花。
“不過聽她的話是有喜歡的人,你可要手腳快些,把人給我搶過來,如若人飛了就別認我這個媽了。”
“媽,今天你見了安潯?”聰明如傅靖墨,從母親反常的話猜測出她知道了安潯的一些事,能知道安潯的事,可見是見了本人。
“今天她帶著晨晨過來吃了頓晚飯,不過這一頓晚飯我也收獲不少,起碼知道她現在是單身,也不必擔心第三者的名號毀了你的名聲。”
“你們說了什麼?”說著,伸手往身上摸出一盒煙,挺好奇安潯說什麼話讓母親這麼快的轉變。
“你媽當然是幫你追老婆啊,一個有過婚史,一個單身媽媽,正好湊一對。”
“她什麼反應?”修長的手捏出根煙支後,將煙盒往台幾上丟了去,隻是捏著那根煙,在鼻間嗅嗅。
“她說有喜歡的人,我捉摸著,有喜歡的人卻並沒有結婚,估計那男的也不怎麼樣,或者家裏不同意她帶著這麼一個孩子進家門吧!所以這個時候,你的人品,對她的關懷都顯的猶為重要,記著,多關心人家,多順順她,千萬別讓她氣,要感動她,女人一旦被感動了,就很容易動心的。”
喬笑語苦口婆心的叮囑讓傅靖墨笑著打趣。
“媽,你倒是成了情感專家了。”
“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多,縱使不是專家,也是有些經驗的,再者我還是女人,女人自然了解女人,特別是一直以來靠自己的安潯,更是缺少溫情關懷。”
“既然媽有經驗,那請教一下喬女士,晨晨是她喜歡的男人的孩子,你說我的勝算有多少?”
“晨晨沒有父親,也不是安潯喜歡的男人家的孩子。”
鼻間的煙支撒了下來,傅靖墨把它捏在手中玩轉,一開始安潯說孩子是南宮寒的,後來在他嚇唬她要她生孩子,就扯出孩子是他的,現今又扯出孩子不是南宮寒的。
安潯到底要說多少謊?
這麼說的目的又在哪裏?
男人心頭莫名升起煩亂,通電話的興趣也淡了下來,淡聲說:“媽,我知道了,沒什麼事就先掛了。”
傅靖墨將煙塞進唇,又往身上掏,掏出一隻金色的打火器。
“你自己要抓緊,別想著什麼熱情如火的女人,現在安潯對你還沒有感覺,你得要努力。”
正準備打火的男人指上一鬆,叼在嘴角邊的煙支也扯了下來,“什麼熱情如火的女人?”
“你媽也看八卦,上次你回應記者的話,我都記在心裏,什麼女人讓你掛這麼長時間,還生生把自己弄成了失眠。”
傅靖墨突然失笑,“這女人不就是安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