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亦柔和傅靖墨的緋聞如火如荼的同時,傅靖墨不忘對協恒做出一係列的重創,他開始暗中購買協恒的股份,他所有的舉動,無不都在表達了他對安潯做懲罰。
同時,他還放出話來,要收購協恒。
這簡直是讓協恒雪上加霜了,康誠諡在兩天後找上門來。
“傅總,外麵流傳你要收購協恒,是因為安顏的原因?”
“就這個理由,難道不能有?”
“傅總,我知道,安顏她是觸犯了你,但是她是她,還請你高抬貴手放過協恒。”康誠諡望著傅靖墨說。
傅靖墨嘴角噙著冷笑,“放過協恒?協恒等同安顏的命,如果我把協恒毀了,那麼我這次受的屈辱也算是了了。”
康誠諡雙眼幽沉,良久,他才說:“傅先生,聽說安顏有個孩子,這個孩子是你的?”
“康總這是在調查我?”
“傅總,給我幾個膽也不敢,我隻是想著,如果這孩子是你的話,看在這個份上能不能網開一麵?”
傅靖墨冷笑,看著康誠諡的眼神也是冷了幾分,“康總,你打的是什麼心思,
“如果這個孩子是我的話,倒也罷了,可卻不是我的種。”
康誠諡的眼神帶著質疑,“可是我聽說,傅老夫人都把孩子帶到卓盛了,而且還承認安顏的孩子是你的。”
“康總是想著把別人的孩子往我身上推救協恒?這種如意算盤可不是那麼好打的。”
“協恒不是對安顏最重要嗎?那麼我就用協恒來告訴她,她惹我的下場。”傅靖墨冷笑一聲。
康誠諡眉頭一皺,“傅總,安顏惹了你是一回事,但是協恒並沒有惹你,協恒是我嶽母楊清所創,她跟傅總的爺爺還是至交,傅總能否看在這個份上,高抬貴手放過協恒?”
傅靖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康總,你不想協恒有事,無非就是看中協恒這塊肉,如果協恒一旦沒了,你的兒子就永遠沒有了發展的支撐。”
他頓了一下,隨後笑道。
“不如這樣,你幫我弄弄到協恒的財務資料,收購協恒後,我付你百分之三十的協恒股分。”
“康總,你現在在協恒的地位,是沒有辦法奪回協恒的主權位置,如果你打算掏空協恒,你辦不成,你要知道安潯是搞什麼出身的,她的心理術可以洞察一切,所以她最先入手的是財務。”
“但是你跟我聯手,那麼你還能為你兒子存點發展的老本。”
康誠諡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傅靖墨,傅靖墨趁機追擊。
“康總,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一過,我就會將協恒全麵收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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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陶芝章為了讓傅靖墨撤消對安潯的訴訟,應允將手中的百分之十的股權賣給傅靖墨,得知這一事的康誠諡不淡定了,和陶芝章大吵了一架,於是在傅靖墨給的最後一天期限裏,他答應了傅靖墨的要求。
一個星期之後,安潯釋放了,釋放的當天,傅靖墨親自去接的安潯。
他牽著安潯的手走出看守所,等在門口的狗仔拿著鎂光燈,嚓嚓的將兩人印在相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