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貌數一數二?去了益州?
“哎!”張遼和地上的黑狗不約而同的歎了口氣,露出失望的神色。
而吳匡以為張遼是在為他家人分離而歎,不由對張遼的“淳樸”品性更是佩服,忍不住歎道:“文遠真實誠人也。”
“實誠人?”聽吳匡居然如此誇獎張遼,黑狗在地上忍不住翻白眼:“貧道呸!什麼眼神,這狗子也能算實誠人?”
張遼也被誇得有些臉紅,急忙岔開話題:“吳兄的劉使君可是劉焉劉益州?”
“是啊。”吳匡神色有些黯然:“如今兵荒馬亂,益州黃巾、米賊橫行,道路難通,也不知與我那侄子侄女還有沒有相見之期。”
張遼安慰道:“劉益州頗有才能,想必益州不久之後就會安定下來,叔侄總有相見之時。”
“太可惜了,晚了一步。”地下黑狗又躥上張遼肩頭,有些不甘的道:“沒想到還是便宜了劉瑁那短命的子,哼,大氣運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張遼心中大感可惜,可惜不能一見傳中的吳皇後,那可是未來讓劉大耳也垂涎的女子啊,自己的三宮六院又少了一個主力啊。
張遼心中鬱悶,舉杯敬了吳匡一杯。
吳匡也有些悶,喝了杯酒,看向張遼:“不知文遠在軍中現居何職?”
“平津司馬。”張遼道了句,忽然想起了什麼,忙詢問道:“吳兄可知平津都尉是誰?”
他為平津司馬,直接上司就是平津都尉。平津都尉屬於關都尉,與一般的校尉同級,隻比北軍五營校尉略低半格。
如今他與華雄、胡軫、李傕等涼州將領鬧出仇隙,若是那平津都尉也是胡軫或者華雄一方的人,那他以後的日子可就真不好過了。
吳匡顯然也知道這一點,隻是搖頭道:“可惜為兄也不知平津都尉何人,等明日為兄見了董旻幫你打探一番,不過眼下河東郡的白波賊肆虐,平津關是京師北門戶,頗是重要,平津都尉必然是涼州人,文遠到了平津,還是暫時隱忍,切不可再得罪了上司,否則危矣。”
張遼有些鬱悶的點了點頭,其實他並不想和涼州人弄僵,但華雄那廝屢屢挑釁,又傷害他手下士兵,他豈能不回報一二?
對於擔任平津都尉的將領,張遼不是沒問過左慈,但這廝隻甩了一句話:那個低等層次的嘍囉,豈能入得貧道法眼,不認得!
不過正如吳匡所,平津都尉多半是涼州人,自己到了平津,還是老老實實做人,潛心蟄伏練武的好。
不過,自己也不是能受大委屈的人,要是那平津都尉實在欺人太甚,惹毛了自己,那便一刀剁了他!
張遼心中惡狠狠的想著,殺了人,索性自己帶著一千新兵渡河逃到黃河以北,到冀州打混,到時候袁紹等諸侯討伐董卓,恐怕董卓也顧不的理會自己。
不過張遼雖然有著張召虎衝動的性格,但也有著張遼本身的理智,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不願意走出那一步的。
可以,帶兵渡河逃走,與袁紹等聯合成為諸侯,看似容易,其實彎路更多,有更多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