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陽張方溝以東,關東諸侯的中軍大帳之中,一眾諸侯皆在。Ww WCOM
袁紹看著下的弟弟袁術,麵露關切之色:“公路數日未曾參與議事,聽聞又要辭別回南陽?卻是為何啊?”
袁術沉著臉哼道:“張遼賊子,已回關中,十數日不得見,吾留此作甚!身體有疾,回去養傷耳。”
他當日被張遼連射數箭,多處受傷,險些身死,是以一提到張遼心中便怨恨之極!但如今張遼分明已不在雒陽,他也是無可奈何,有恨無處。
“哦?”袁紹撫了撫頜下胡須,盯著袁術,嗬嗬笑道:“可是為了傳國玉璽之疾乎?”
其他諸侯都看向袁術,眼神閃爍。這幾日,他們都聽到了很多傳國玉璽的傳聞,有鼻子有眼有過程。
袁術登時色變,麵色漲紅,怒道:“一派胡言,皆是謠言!吾何得傳國玉璽。”
袁紹正色道:“吾等興兵,本為討賊,為國除害,玉璽乃朝廷之寶,公路既然獲得,當對眾留於盟主處,候誅了董卓,複歸朝廷。今匿之而去,卻是不妥。汝雖為吾弟,吾亦不得不以公事為先。”
袁術這幾日早就被傳國玉璽的傳言搞的躁怒不安,若是他真得了也罷,偏偏沒得,心中正憋著一肚子火,此時看袁紹咬準了他得了傳國玉璽,不由氣得大罵:“袁本初,何得如此愚蠢!汝眼瞎乎,吾被張遼賊子所傷,不得不回郡養傷,何來傳國玉璽之疾?”
袁紹微微一笑,又看向袁術身側的孫堅:“烏程侯,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玉璽本是由汝先得,再送予吾弟,卻不能讓吾弟落個大逆之名。”
孫堅臉色鐵青,哼道:“我等本無之,何強相逼?”
看到孫堅也敢反駁他,袁紹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哼道:“作取出,免自生禍。”
這時,袁術再也忍不住了,跳腳罵道:“袁本初,汝一袁氏家奴,非吾袁氏子,安敢如此以下犯上,汙蔑於吾!”
“砰!”袁紹登時一拍案台,麵色鐵青,戟指袁術,喝道:“袁公路,汝怎敢如此不忠不孝不悌,壞吾袁氏門風!”
袁術的話可謂揭了他出身的傷疤,更是如此當眾汙蔑他,幾乎就差雜種了,他豈能不怒!
鏗!
袁紹身後顏良、文醜二將拔劍出鞘,袁術也不退縮,身後紀靈挺身而出,而孫堅連同身後孫策、程普、黃蓋一眾將領亦抽出兵器。
一眾冷眼旁觀的諸侯不料事情變化如此之快,急忙出言相勸。
袁術冷哼一聲,帶著孫堅當即離開,當日便拔營回了豫州與南陽。
關東諸侯因傳國玉璽之事出現了裂痕,加上氣漸寒冷,原本衣甲難以禦寒,糧草轉輸困難,數日之後,兗州刺史劉岱因糧草問題與東郡太守橋瑁生衝突,劉岱當即派兵攻打橋瑁,橋瑁也早有準備,兩軍開戰,隨後被諸侯阻止。
劉岱與袁紹是姻親,又是漢室宗親,橋瑁孤立無援,索性帶著兵馬回了東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