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郎心在明月城中穿行著,現在的明月城死氣沉沉,就算偶爾見到的居民也是滿臉的麻木。
郎心拉住幾個人詢問後才知道,城中僅存數百人,而現任的城主被惡徒抓走,現在由上一任城主主持大局,但是上一任程城主也是在第二天夜裏布置下任務後消失了身影。
由於程鋒也是在明月城就任過好幾年的城主,百姓深知其為人,所以並沒有再一次造成恐慌,其實,還有什麼恐慌比一夜屠城更讓人害怕。最可怕的事都已經經曆過,這些幸存者還有什麼東西不能接受。
當然警惕之心還是有些的,其中一個還是明月城的城衛,要不是郎心拿出林竹遠給的一塊令牌證明身份,還有可能打起來。
郎心對於程鋒的消失充滿好奇,這個臨危受命的城主在城中百姓的心中是個爽朗豪放的北方漢子,怎麼會玩起這種令人捉摸不透的套路呢?
明月城西南方的一片山丘,一間小木屋內。
“易城主,你也不要擔心,我們扶桑浪人雖然殺性重了點,但絕對是信守承諾,隻要你說出那樣東西的下落,我們是絕不會為難你的。”說話的竟是在明月城中將易平水擊敗的那個浪人。
“哼,我再說一遍,我不知道。而且我告訴你們,我還是從你們口中才知道有這樣東西的存在。”易平水盤腿坐在土炕上,一臉的憤怒。他大致猜到了這幫扶桑浪人的目的,可他確實是不知道,如果是浪人搞錯了,那也就錯了,如果說真有其事,他也相信程鋒不會刻意瞞他。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曆任城主口口相傳的秘密,而你作為現任的明月城城主,還是上一任城主的心腹,怎會不知!”那浪人說道,“城主大人,我們把你當朋友,不想逼你,如果你再這樣與我們狡賴,我可不介意用點別的手段來幫助我們增進了解。”
眼見對方圖窮匕見,易平水並沒有半分的驚恐,笑道:“你們也就這點能耐,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要的這份東西早就被人捷足先登給取走了,不然從你們不惜屠城的重視程度來看,明月城一定是將其保護的極好。”
見眼前的浪人不說話,易平水接著道:“從你們對我施展的手段看,我確信這個東西應該真實存在,因為按你們的說法,現在明月城也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所以如果我抱著必死決心,你們的這次行動便是竹籃打水。而你們不惜屠城都要將我抓來,顯然事情也是到了緊急時刻,更說明我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你們要確保我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告訴你們正確的答案。”
那浪人看著易平水,眼中閃著幽光,說道:“易城主果然是聰明之人,那好,用你們夏人的俗話明人不做暗事,我告訴你我們扶桑國要的東西是什麼,也告訴你如果我們取到這件東西能給你什麼好處。”
易平水笑而不語,等著浪人說話。
“易城主,那我就直說了,”浪人找了個凳子坐在易平水對麵,理了理頭緒,說道:“我叫平山健,是我扶桑國福山將軍帳下貼身武士,這次前來夏國的目的很簡單,拿到《地網圖》即可,但由於我扶桑國內最近有些小麻煩,所以我們需要盡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