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你啊,”杜顏夕笑著看著眼前不斷走近的人,“墨簫。”
“你今天將溫馨單獨叫走,是要查我嗎?”
“沒辦法,溫玉今日的舉動實在是異常,也讓我有些煩躁了,”杜顏夕聳了聳肩,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與你有關,所以查你喏。”
“你……”
還未等墨簫說完,杜顏夕搶先一步,她一向不喜歡被人牽著走,她喜歡主動掌握話語權,“你喜男風?”
雖是疑問,確是陳述而肯定的話語,讓墨簫的氣息有那麼一瞬間停滯。
“與你何幹?”
杜顏夕沒有理會墨簫的質問,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你接近溫玉有何目的?”
“你什麼意思?”墨簫墨色的眼眸微眯,閃過一絲殺機。
“溫馨說你在他們遭遇山賊的時候救了他們,雖然我不認為溫玉想不到方法逃脫,”杜顏夕指尖點了點墨簫,“但你出現了,英雄救美的梗隻會產生兩種原因。一是巧遇,二是精心安排。”
“哦?為何我不是第一種情況?”墨簫嘴角勾起笑容,仿佛在鄙視杜顏夕的自以為是。
“因為你不是那種富有同情心的人,”杜顏夕那一雙仿佛看透人心的眼眸讓墨簫暗自吃驚,垂在腰間的手緊了緊。“你的一切舉動,都說明你生活於黑暗之中,與溫家兄妹是不同的世界。”
“何以見得?”
“你那雙平淡的眼眸以及悄無聲息的步法、外加上最重要的一點,”杜顏夕輕笑一聲,指尖繞了繞垂在胸前的碎發,眼眸微微閃動,“我的直覺。正所謂同性相斥,作為同類的我,從第一眼看到你,便不願與你接觸太多。相信你也是同樣的感覺吧。”
“……”確實,墨簫第一次見到杜顏夕時,心裏也是不願接觸。想著如此妖豔的女子,那眼眸深處暗藏的殺機,讓他排斥。
“怎麼不說話了?”杜顏夕見墨簫沒有任何反應,接著說道,“溫玉不是一個容易放下戒心的人,你也知道,所以之後意料之外出現的事故幫助了你,你們途中寄宿的村莊遭受到山體滑坡,你們一群人被迫分散,但那時你必然是與溫玉一同的,雖不知你做了什麼,但事後溫玉明顯對你放下了戒心。”
“你可以去同溫玉他們說說,看看他們是否相信?”
“我不會去說,”杜顏夕輕搖了搖頭,“你是否有目的地接近?是否對溫玉有意?我統統不關心,隻要你別將麻煩牽扯到我身上。”
“……你們不是故友?”
“嗬,也說了是故友,未來是否結伴,還說不定。”杜顏夕一臉淡漠地看向墨簫,“不過是如今暫時相聚罷了。”
“……我不會擾你。”墨簫瞥了一眼杜顏夕,心裏對此女的城府心計深感震驚,這番敏銳,怕隻有樓主能及了。
“不送,”杜顏夕一反剛剛淡漠的冷臉,朝著離開的墨簫笑了笑,“還有,其實剛剛所說的一切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剛剛你的回答倒是為我印證了一切呢。”
“……”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