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一百零七章:害人精又來了!(2 / 3)

柏南修聽郭玉兒說完這些話,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上前拉著淩柯的胳膊問道,“你想跟我重新開始?”

淩柯瞅著他,心想這人加戲是不是加過頭了,當著郭玉兒的麵這樣問她其目的何在。

柏南修有些惡狠狠地對淩柯說道,“你不說話?是不是心裏有鬼,難道當初你跟那個叫曾天宇的男人真的有事?”

“當然有事?”郭玉兒站在一邊扇風點火。

柏南修不理她而是問淩柯,“淩柯,你為什麼要放棄我而跟一個娘娘腔的男人玩曖昧,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我眼睛瞎什麼呀,在a大連頭豬都知道你柏南修對我百依百順,愛我愛得要死,我會放棄你跟一個娘娘腔玩曖昧,這些事都是郭玉兒搞得,你問她,看她是不是指使曾天宇過來攪事的?”

柏南修嚴肅地看著郭玉兒,厲聲問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因為你喜歡柏南修呀!”淩柯質問郭玉兒,“你不是為了追他還去考a大的研究生嗎?你喜歡柏南修的事情整個a大都知道,你這麼下三濫的這個人會允許柏南修喜歡我嗎?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曾天宇是你找來搞事的。”

“我沒有!”郭玉兒在柏南修麵前裝可憐,“柏南修,她冤枉我,欺負我!”

柏南修聽她這麼說馬上對淩柯講道,“對呀,你不能冤枉她!”

“我冤枉她什麼呀,她寫得事情經過跟保證書還在我手上呢,那上麵有她的簽名還有她爸爸郭市長的簽名,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讓簽定人員進行簽定,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當著公眾的麵簽定,不知道郭玉兒小姐同不同意!”

“你!”郭玉兒氣得差點吐血。

柏南修不管她,他問淩柯,“那保證書在什麼地方?”

“我手上就有呀,要不要看?”淩柯問。

“好。”

“可惜我放在房間裏了。”淩柯不緊不慢地說道,“而現在我也懶得回去拿,天氣這麼好我還想滑雪呢!”

說完,她朝郭玉兒冷哼了一聲轉身朝外走。

柏南修見淩柯撂下話就走,他也準備跟著出去。

郭玉兒以為他想要看那份保證書連忙過去攔住他,她著急地說道,“柏南修,你別聽淩柯胡說八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是什麼樣的人?”柏南修歪著頭問她,“難道你真的是靠出賣肉體賺錢的女人,你這樣還真的丟你父親的臉。”

“不是,昨天晚上是個誤會,我,我被人灌醉了,什麼都不知道!”

“灌醉?你騙誰呀!昨天晚上我在你身上可是一點酒味都沒有聞出來,再說你昨天晚上不是說被下藥嗎?郭玉兒你嘴裏有沒有一句真話?我想,你在帝都跟我說的那些八成也不是真的,我對你好失望,原以為你跟我一個活動社多少能幫助我找到以前的記憶,沒有想到你是一個撒謊精!”

啊!柏南修昨天晚上找她是為了讓她幫他尋找記憶,這是一個多麼好的契機,可是現在……

“你聽我說,柏南修,謊不是我撒的,是你的媽媽教我說的,再說淩柯之前跟曾天宇真的不清不夢,你媽媽教我說的內容也不是空穴來風。”

柏南修冷冷地笑了兩聲,他雖然加了戲但是沒有想到對手臉皮這麼厚,跟她講話感覺就像浪費生命。

他不想浪費生命,也覺得曾經那個聽信她讒言的自己蠢得像頭豬。

這時,陳旻夜剛好從房間出來往茶區這邊走。

柏南修朝他招了招手,然後兩人並肩朝滑雪場走去。

郭玉兒還不死心,她跟著柏南修的身後也朝滑雪場走,邊走還邊試圖想跟柏南修解釋。

柏南修有些煩,不覺眉頭一皺不客氣地對郭玉兒說道,“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我一看到你心情很差,在我沒有說滾字之前自動消失!”

郭玉兒見柏南修真生氣了,她不敢再跟過去,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

此時的郭玉兒又開始把所有的過錯住淩柯身上推,她覺得如果不是淩柯出現,現在她有可能會跟著柏南修一起去滑雪,晚上說不準會一起共進晚餐。

柏南修需要記憶,而她絕對可以給她營造一下完美的記憶。

但是這一切都因為淩柯的到來變成烏有,淩柯她應該去死!

先行出門的淩柯並沒有受到郭玉兒的影響,她在門口等到方愛玲一會兒,然後兩個人心情愉悅的去了滑雪場。

她們沒有等柏南修與陳旻夜,而是自行租了滑雪用具,兩個菜鳥在平坦的雪地裏進行著熱身運動。

當柏南修與陳旻夜租了滑雪用具找到淩柯與方愛玲時,這讓尾隨而來的郭玉兒誤以為柏南修趕著過來滑雪其實是為了找淩柯。

特別是當柏南修握著淩柯的手教她如何撐杆時,郭玉兒心裏的怒火與悔意越燒越旺。

她一邊罵自己太笨,明明知道淩柯就在這個地方還去找柏南修,如果她不去找,柏南修就不會發現淩柯,淩柯也不會說起保證書的事情。

可是現在柏南修聽信了淩柯的話,反過來把她想成一個撒謊精,這個結局是她沒有想到的也是她不喜歡的。

為什麼任何事情最後都變成對淩柯有利的結局?郭玉兒在心裏咆哮,目光如火燒般地看著雪場上的淩柯。

此時的淩柯雖然一臉害怕的樣子,但是她的身體卻明顯地靠在柏南修的身上。

“居然玩這種把戲?”郭玉兒站在不遠處恨恨地想道,“她不就是想勾引柏南修然後想跟他重歸於好嗎?我是不會讓她稱心如意的!”

郭玉兒這樣想著,伸手把租來的護具戴到臉上然後又戴上一頂黑色的防風帽,在外觀上看,誰也不知道她是誰。

她開始慢慢地滑雪,目光卻死死地盯著淩柯,她在尋找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撞向淩柯的機會。

她有七八年的滑雪經驗,很清楚該怎麼去撞人而顯得不那麼突兀。

而且她還要把淩柯撞下滑雪場的坡道,最好能讓淩柯的臉撞向滑雪坡道下的樹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