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白無常算了算時間,離鬼門關城門封閉時間還不到一分鍾了,顧不得鐵鏈已經被別問手中的桃木劍斬斷成了兩截,就拎著新娘子的魂魄疾往陰間趕。
黑白無常畢竟是拘魂無數的使者,走起陰陽間兩道來也是輕車熟路,很快就到了鬼門關城下,遠遠地跟牛頭馬麵打了個招呼,就遞交了一份通關文牒,押解著新娘子的魂體進去了。
黑無常和白無常進了鬼門,看著城門緩緩閉合起來,他倆心裏也總算舒了口氣。
華佗醫館。
我掐指一算,忙從旁邊的拿起一枚銀針,和別問相視一眼,就朝新娘的眉心正中紮去,我保證這針紮下去,以後再也不救人了。
我果真不是做醫生的料。
‘呼~’
我抬起袖子一針剛剛紮入新娘的肉體,遠在陰陽兩相隔的鬼門關,黑白無常正要押著新娘的魂魄往那漸漸閉合的城門中走去,忽然,在黑無常的手中憑空起了一道吸裏,就眼冒鬼火的見著到手的鬼魂,又倒飛回了忘川河,直往陽間返回。
“媽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黑無常手中一鬆,到手的魂魄都飛走了,讓他拍著大腿幹著急,想要用拘魂索去套新娘的魂魄,但他的拘魂索鏈打成了死結,怎麼也伸展不開來。
旁邊的白無常無奈的搖了搖頭,隻要生拉硬拽把他拉回了鬼門關裏麵,說道,“小黑哥,現在鬼門關已經封閉了,咱們拿她不得了啊。”
“陰陽五行,魂魄歸位!”我虛空中掐了個法決,朝著那新娘的額頭印了過去,這個咒語還是我在千年之後以城隍的身份學會的,也不知道現在頂不頂用,我就試試?
我一句咒語完畢,就見整個華佗醫館之內,虛空飄來一個魂體,輕輕附著在了那句身體之上,我法印剛剛完成,就聽三聲金雞鳴叫,我見那新娘子漸漸恢複了呼吸,我心裏也總算是舒了口氣。
別問和我相視一眼,她倒是沒有絲毫的詫異,我剛才把她叫道一邊,就是我讓她在黑無常的拘魂鐵鏈上做了手腳的,也難怪黑無常想要打開拘魂鐵鏈,卻被打成了死結。
別問後來告訴我,說她雖然無法完全斬斷黑無常手中的拘魂鐵鏈,但要把他手中的鐵鏈打成死結,還是應該不成問題的。
正在這時候,新娘子也睜開了眼睛,她還告訴我們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夢,我和別問相視一笑,把她的那個夢境說了出來,她才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不是夢!
我見那新娘醒來,便問及她為何家中失火,她卻告訴我她昨晚上正準備成親,正在床上和那新郎打算脫衣服嘿咻,卻驚訝地接著燭火看清楚,那新郎在喝醉了酒之後,身上挺著個大肚子要來幹她。
她心裏還在想,情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胖了?借著夜晚喜慶的蠟燭看去,哎呀媽呀整個一豬頭啊,“我怎麼會嫁給一頭豬?”新娘當時整個懵了,身體癱軟在床上,任憑那頭畜生在她身上蹂躪,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