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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延玨拿話將蕭律人,就是想逼他就範。
蕭律人卻隻是冷冷的道:“不是蕭某不給太子殿下顏麵,實在是蕭某壓根就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
他為什麼要給麵前這男人留顏麵?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衝上前一拳將他的臉打個天女散花?
他算什麼男人?把毒下在一個女人身上,借此為了達到他的私利目的?他不吝於利用任何人,就為了謀取皇帝的位子,他算什麼太子?
他有什麼資格教人對自己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國家興衰,都是他獲取最大的利益,他才不會在乎,踩在腳下流血犧牲的人都是誰。
慕延玨的眼神也冷厲了起來。
還沒見過誰這麼恬不知恥的承認自己不識時務呢。
好啊,他不識時務,那就除掉他。別以為他手裏囤了點糧食,就可以在他這個太子麵前耀武揚威。
自己肯好言好語的跟他商量,那是給他天大的麵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簡直是給臉不要臉,他也就別想著讓自己對他客氣點。
想弄死一個小小的賤民,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以為現在就有資本和自己這個太子叫板較量了麼?從前,他輸掉的是一個女人,現在,他輸掉的不隻是家產和身家,還包括他的命。
星移換完衣服,從後麵走出來,抬頭微笑著招呼著蕭律人:“相公,你瞧我這件衣服好看不好看?”
蕭律人滿腔的怒氣都在這一聲“相公”裏消彌殆盡。
看星移穿著一身大紅的衣服站在那,巧笑嫣然,麵帶羞怯,不知道有多美。
他幾步就走過去,擁住星移道:“真美,就像下凡的仙子。”情不自禁,俯身在星移的臉上親了一下。
她穿慣了素淡的白衣,整個人身上都是清冷淡雅的氣質,忽然換了一身這樣熱烈的大紅,骨子裏的嫵媚妖嬈一下子就都透了出來。
這樣的星移,襯的更有生命力,更有質感。
星移沒躲,柔順的承受著他的讚美,輕笑道:“別,這裏還有外人在呢。”
蕭律人滿心歡喜,哈哈一笑道:“既是外人,管他們做什麼,你的眼裏有我,我的眼裏有你,這就足夠了。”
星移輕輕一扯蕭律人的袖子,微微搖頭,低眸一笑。
慕延玨的眼神落到星移的臉上,短暫的震驚之後,臉色變成了憤怒的鐵青。她站在這,卻是站在蕭律人的身邊,不啻於當眾甩了自己一個耳光。
他是太子,隻有他拋棄女人的份。即使故作大度的說放過她,那也不過是他身為上位者的一種姿態而已。她怎麼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揮霍著他的大度和仁慈?
他可以放她,就可以再把她抓起來,剪斷翅膀,重新關回籠子裏去。
蕭律人和星移兩人卻旁若無人,微笑低語,恩愛之情溢於言表。
慕延玨冷冷一笑,道:“這位就是蕭夫人?”
他要當場揭開星移的身份,治她一個欺君謀逆之罪,看她是不是要跪下來求他。
星移卻完全都沒聽見。蕭律人也壓根沒想敷衍慕延玨這些明麵上的禮儀客套,所以根本就沒理睬慕延玨的問話。
倒是一旁的小夥計,見慕延玨的神色著實難看,代為答道:“是,是啊,蕭夫人來小店買嫁衣。”
一句嫁衣,直讓慕延玨笑出來,道:“原來蕭公子尚未完婚。”
真是天意,老天又給了他們兩人分離的借口。不是自己狠心,實在是這兩人之間有太多的讓人插手的餘地。
蕭律人臉色轉冷,星移忙拽住他的胳膊,朝向小夥計道:“你說錯了,我不是來買嫁衣的。”
小夥計自知失言,忙道:“呃,那個,這些都是夫人要買的衣服……”
星移伸手接過來,轉頭笑著對蕭律人道:“是你年輕還是我年輕,怎麼還會有人錯認咱倆尚未婚嫁?我嫁給你都多少年了?”
蕭律人輕笑,接過星移手裏的包袱,道:“自然是你年輕……不過,雖然成親多年,可是你在我眼裏,還像剛嫁過來那會一樣。”
星移挽住蕭律人的手臂,笑笑道:“我又頭暈了。出來逛了這半天,又乏又餓,你怎麼補償我?”
“為夫回家親自替娘子做一頓豐盛的午餐做為補償如何?”
兩人邊說邊往外走,視慕延玨如無物,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了裁縫店。
慕延玨直咬牙。他們兩人這樣公然的打情罵俏,還滿嘴都是謊言。什麼成親多年?又什麼老夫老妻?做出這種樣子,純粹是掩他自己一人的耳目。
可自己總不能當眾之下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這兩個人抓起來。
好,好,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慕延玨回到府裏,就著人進來,吩咐到:“立即回京城,我叫你隻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