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願意做這些,不僅為你也為我自己。這是我們家的公司,我有義務守護。”穆棉抓住他的手,那雙粗糙的,厚實的,飽經風霜的手。就是這雙手撫養她長大,拖住他們不完整的家。
“你終於長大了,爸爸放心了。”穆國誌笑起來,像個老小孩。五十幾歲的他有著超於同齡人的滄桑感,這讓穆棉揪心的痛。
傍晚,行駛在熟悉的路上。在等綠燈的時候忽然看到那家‘克裏斯汀’蛋糕店,門口走出幾個學生模樣的女孩。想起多年前的自己和張曉琳就是這樣穿著肥大的校服來到這裏,隻為吃上一口心心念念的冰淇淋蛋糕。也不抱怨排了很長的隊,時常一等就是一小時。轉眼之間,自己竟也這麼跌跌撞撞的長大了,真好。
手機響起來“在哪呢,我在‘願’等你,趕緊的過來。”
“路上呢,世界末日啦,這麼激動。”
“少廢話,趕緊過來。”還沒來得及說一聲哦,她就掛了電話。
看她這麼激動估計又是有什麼桃色新聞要通知吧,這麼多年,就這一點她從來沒有改變。
‘願’是一家清吧,幾年前在老街開業。那是大二的某一天下午,她,張曉琳,夏筱,趙雨難得第一起出去逛街。在一家飯館後麵發現這家清吧,純白的一個‘願’字在以繁華而著名的老街上顯得格格不入,在張曉琳的慫恿下一行人走進這家點。撲麵而來的百合花香帶著繾綣的夢幻沁人心脾,曆久彌香。稀稀疏疏的幾個人在安靜的交談,桌上隻有幾杯叫不出名字的酒。陽光透過複古的百葉窗灑在鋪著格子桌布的小圓桌上,擺在角落的舊式音響緩緩流出那首《therose》。老板是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男子,彬彬有禮的招呼她們坐下。
後來,她們就成了這裏的常客。在許多盛夏無所事事的午後,冬日百無聊賴的夜晚,春季萬物複蘇的欣喜,秋天花自飄零水自流的早晨。她們不止一次的在這裏酩酊大醉,然後撒潑,哭喊。索性,老板是個和善的人,從沒有露出一點不愉快的樣子。每次都為她們叫好出租車,在許多昏天黑地的夜晚把她們安全送到學校。這種來自陌生人的溫暖就像小時候意外得到的糖果,輕而易舉的收買人心。所以,這家‘願’成為她們無法割舍的記憶,一份牽掛。
停好車,熟悉的感覺讓她很舒服。
“穆小姐,你終於來了,有段時間沒來了吧。”
“軍哥,好久不見啊。”穆棉後來才知道別人都加他軍哥,真實姓名他從來不說。
“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他一邊擦著手中的酒杯一邊笑著說。
沒來由的,心情很好。穆棉開始有了開玩笑的興致。
“怎麼會,老想你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
軍哥咯咯的笑“行了,趕緊去吧,張小姐等你好久了。”
專屬包間“88”號,張曉琳正在看手機。
“難得啊,今天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快過來。”
“說吧,又是什麼事啊,這麼激動。”
“我就知道你不看新聞,趕緊看看吧。”
帶著疑惑拿出手機點開新聞軟件,
“明風霸氣收購致遠全部股份”這則新聞下麵有一張明風集團大廈的照片,屹立在全市商業中心不知承載了多少人的夢想。
“哦,你就為這個吧我叫到這兒?”
“什麼呀,你是不是傻,我讓你看娛樂新聞!”
穆棉有點開娛樂版,閃現在眼前的是
“明風總裁鍾情穆氏千金”還有那張他在穆氏電梯裏的照片,一下子映在眼前。
呆在那裏,大腦迅速的品味這句話的意味。
“再看看評論和追加報道。”
‘明穆兩家強強聯手,商業婚姻已成定局。’
。。。。。。
‘據知**透露兩人曾是師生’
。。。。。。
‘最新消息:婚期定為下月初八’
這些字眼一下子出現,突兀的刺痛眼球。
“快說快說,你們是不是複合了,你丫真不夠意思,瞞我這麼久。”
穆棉依然沒有反應過來,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
“說呀,傻了?”張曉琳在她眼前晃了幾下說。
回過神來,抓起包包就往外跑。
“以後再和你說,先走了。”
“喂,什麼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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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